張傲天笑道:“誰說它是兩個字了,它就是一個字,但是就叫兩個音‘直八’,難道不可以嗎?”
於翩躚嗔道:“歪理,一個字怎麼可以叫兩個音呢,你——既然如此,你還可以找出其他叫兩個音的字嗎?”
張傲天笑道:“不必去找了吧!我們還要忙正事呢!”
於翩躚說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不要轉移話題!你倒是找啊——”
對面的月兒突然也湊了一句熱鬧,“根本就沒有,也根本找不到,所以他不找啊——”
張傲天笑了,“我說不找,不是因為找不到,而是因為太多了,所以不必找。”
他這句話換來了翩躚的嗤之以鼻,還有月兒的冷嘲熱諷。
張傲天看著翩躚,說道:“翩躚,其實你的名字——就都是這種字,這種字還有著一個很特別的名字,都叫做‘雙音字’!”
於翩躚奇道:“我的名字,雙音字?那又怎麼講?”
在場的人都在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張傲天,包括宇文耀、燕天道與於地仙這三位大人物。
張傲天笑道:“翩躚——你的名字嘛,其實是叫‘坯安’‘西安’,只是因為讀得快了,才叫成翩躚的!”
“這——”於翩躚一時語塞,誰有時間和精力去考證究竟有無“雙音字”這一說法呢,可是,她暗自讀了幾遍,卻又發現,這“坯安西安”和自己的名字“翩躚”竟然真的是一種讀法?
張傲天啊張傲天,你怎麼總是能說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理論呢?
這個時候,宇文耀已經說道:“小朋友,你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呢,怎麼,不繼續講吓去嗎?”
張傲天笑道:“這個豈敢,請諸位繼續聽我道來(看來他真的拿自己當說書的了),聽到孔老夫子說出‘直八’之後,那店主立時笑道:‘果是夫子光臨,請。’於是,就這樣吃完喝完不出一文錢就走了。顏回是這個納悶啊,就問他的師父,‘老師,你不是教我們那字念真的嗎?什麼時候又變直八了?’孔老夫子微微一笑,‘有時候的事情是不可以認真的啊。’”
此語一出,宇文耀先是一怔,隨即啞然失笑。
於地仙嘿嘿道:“一語雙關啊——”
燕天道說道:“其實也有道理,‘認真’與認‘真’兩者,同音不同意,而且,這個時候,就是不可以認真的,如果店主也來認真,那麼怎能讓他們白吃白喝,所以,這個時候,就是不可以認真的。”
聽得他之所言,在場眾人大多笑出聲來,而宇文耀卻是沉思狀。
他也越發覺得,張傲天絕對不是個尋常之人。
對於一個少年人,見到一個自己並不討厭,而且很不尋常的老人,這時候的感覺,叫做欽佩。
對於一個老者,見到一個自己並不討厭,而且很不尋常的年輕人,這時候的感覺,叫做賞識。
張傲天所料不錯,月兒的確是來和城主說壞話的。做為一個成熟女人,尤其是這種宮中怨女,心胸是最小的,也是最容易動怒的,聽得張傲天要去刺殺燕姬,對她來說那是開心之極,可是呢,都第二天了,一切卻都是風平浪靜,刺殺自然是失敗了。
而且,失敗,還失敗呢,我看,根本就是沒有刺殺!
騙子!
她昨晚被人張傲天抓住,可是張傲天卻沒有“非禮”她,而是去尋什麼燕姬了,而且,燕姬的住所,還是她告訴的,讓她的心裡,是這個的不平衡啊!
於是,她就和宇文耀來訴說,說張傲天昨天“非禮”她,不過結果呢,自然是“未遂”。
只要是男人,必然會計較這個。
更何況,宇文耀是黃金城的城主。
只是,他突然覺得,張傲天似乎不太可能去“非禮”月兒。
宇文耀覺得,張傲天的本事絕對不同尋常,而且外貌、氣度、魄力、丰神也都是一流,這樣的少年人,還能少得了女人?
不過,他並沒有認為張傲天沒去“非禮”月兒,而是認為,張傲天如果真的“非禮”了月兒,不可能不成功。
難道月兒說出了自己的名號,嚇得張傲天落荒而逃?看來黃金城主的名號,還是非同一般啊!
只是,難道說張傲天竟然不知道月兒的身份?如果他知道了,又怎麼敢來呢?
所以,張傲天來非禮月兒,一定是另有原因,另有目的。
可是,即便是另有目的,如果放棄非禮,也一定需要理由。
既然這樣,又說不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