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懲罰”,就是狠狠地在她的臀部上掐一把,掐得她跳腳直叫。於是右手上移,移到了水寒煙的翹臀之上。
他才待發力,又覺不忍,突然之間,只覺著手之處,雖然隔著衣物,也是堅挺渾圓,豐滿柔嫩,手中力道更是無法施加,於是僅僅是在上面輕輕地捏了一下。
這時候,聽得水寒煙支吾道:“小師哥,我我下來”
張傲天將她放下,卻見她面泛桃紅,低頭不語,於是摸了摸自己的後腦,道:“怎麼啦?”
水寒煙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低頭輕聲道:“小師哥你壞”
張傲天更是奇怪,心中霍地明白,暗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這丫頭真是長大了。”
石屋內空空如也,只有一桌、一椅、一石床。
僅此而已。
張傲天奇道:“你不是說大師哥的屍身在這裡的麼?怎地不見?”
水寒煙大驚,“明明是在這裡的嘛,難道還會有人來盜屍?”
張傲天苦笑道:“按道理來說不會,除非除非是大師哥自己走的。”
水寒煙只覺毛骨悚然,顫聲道:“不不會吧!”一指石床,“你看,床上面還有血跡呀!”
張傲天苦笑,行近幾步,只見石床上果然還有殘留的血跡,他想了想,問道:“你你確認大師哥已經死了麼?”
水寒煙道:“沒有氣息了,心也不跳了,一身都是血,早已血枯氣竭了。”
張傲天奇道:“如果是血枯氣竭,那身上的血也都應該凝固了,怎麼還會留在石床上?”
水寒煙突然叫道:“你看啊——”
張傲天連忙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地上有著一連串的血腳印,而且兩隻腳印都是並在一起的。
兩人齊聲驚叫:“詐屍?”
水寒煙尖叫道:“怎麼辦?怎麼辦,小師哥,我怕——”已經將身子靠到了張傲天的身側。
張傲天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就和“哄小孩兒”一樣,說道:“別怕別怕,即便大師哥與我們陰陽相隔,又怎會傷害我等?不過大師哥是橫死之人,冤魂未散,不能安息,我們應該設個靈堂,將他的衣冠放在棺內,再多燒一些紙錢,也就是了。”
水寒煙一臉疑惑,“行麼?”
張傲天一臉堅決,“當然行,怎麼可能不行?然後你把師父的天師袍,天師帽,桃木劍,招魂鈴,八卦鏡都找出來,再多準備一些符紙,硃砂還有香燭什麼的,我來給大師哥超度亡靈。”
水寒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會麼?”
張傲天也是一瞪眼睛,“當然會,怎麼可能不會?”頓了一頓,“你是何時發現大師哥的?”
水寒煙道:“半個時辰前,就在那個石屋內,應該是那個女人帶回來的。”
張傲天略帶疑惑地說道:“若真是她害死大師哥的,她又何必把屍首送回來?”
水寒煙想了想,沒什麼合適的理由,可是她也是向來不肯認輸的,於是隨口道:“難道是來和我們示威?”
張傲天道:“剛才她見到我們的時候,似乎並不想動手,儘管她的武功遠在我們之上。所以,我感覺她對我們並無惡意。”
水寒煙又想了想,叫道:“那她一定是心中有愧!”
張傲天道:“不過如果這樣看來,她也不一定是壞人了,只怕只怕還是大師哥的朋友”
水寒煙道:“這個也許吧不過但是嗯?小師哥!你是不是瞧好了那個女人?怎地處處為她開脫?”她的頭腦雖然不很靈光,可是卻偏偏愛好疑神疑鬼。
張傲天苦笑,“怎麼可能?不要胡思亂想。”
水寒煙搖晃著他的身子,“你快說——是不是啊——”
張傲天苦笑,“我怎麼可能瞧好她?她連臉都蒙著的,雖說身材看上去不錯”
水寒煙大聲叫道:“你那麼認真的看她的身材做什麼?你說,你是不是和她有瓜葛?”
張傲天突然吃了一驚,因為他隱隱之中,在小師妹的言語中,居然聞到了一股酸意,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要說和她有些瓜葛,也是大師哥,怎麼可能是我。”微微一笑,道:“更何況我還有這麼一個天真活潑,聰明可人,武藝高強,蘭質慧心的小師妹呢?”
豈料水寒菸絲毫不為所動,哼了一聲,道:“這都是些什麼詞啊——我已經是大姑娘了,你怎麼還用這些小女孩的詞語形容我。”
張傲天苦笑,“那該怎麼說啊,好了——幹活兒去吧——唉——人死不能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