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流再多的眼淚,也是無濟於事,現在,大師哥已經走了,我們,則應該承擔起,我們所需要承擔的一切。”他的神色又凝重起來。
水寒煙不想他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嚴肅,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小師哥,你真的是小師哥麼?”
張傲天道:“怎麼啦?”
水寒煙道:“你好像變了。”
張傲天道:“哪裡變了,不還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
已經到了掌燈時分了。
靈堂已經佈置好了。
儘管估計不會有外客前來拜祭,但是該擺的東西,張傲天也都擺上了。
水寒煙跪在地上,在火盆裡面焚燒紙錢,突見帳後人影恍惚一閃,她連忙躍了起來,喝道:“什麼人,出來!”
張傲天朗聲道:“靈堂內不能動武,來的若是朋友,便請出來相見,若是敵非友,便請離去,張傲天絕不留難,若是樑上君子,張傲天必贈銀兩!”
水寒煙冷冷道:“鬼鬼祟祟,定非好漢!”
這時,從幔帳後面走出一白衣文士,看上去眉目清秀,和藹可親,雖然鬍子很長,可是面容上看上去卻看不出蒼老,水寒煙看了此人就感覺很奇怪,卻又說不出怪在哪裡。
張傲天道:“請教,不知閣下來此何事?”
白衣文士拱手道:“二位有禮了,在下此來,乃是受人之託,有事情找一位張傲天少俠,不知閣下是否便是?”
張傲天笑了,“不敢當,在下的確是張傲天,如假包換。”
白衣文士道:“這個鐵盒,是一位朋友託我帶給閣下的。”言畢,將一個尺許長,四寸寬,兩寸厚的鐵盒遞了過來。
張傲天伸手便接,水寒煙喝道:“小師哥!留神有詐!你你先將盒子放在地上!”
張傲天截口道:“師妹過於小心了,這位朋友目光清澈,並無惡意,神情悲痛,亦非偽裝,是以定然是友非敵。只是若是大師哥的知交好友,為何不正是拜山,而選擇悄然入室,張傲天實是不能理解。”說話之間,已將鐵盒接了過來。
水寒煙奇道:“真的麼,小師哥你看人很準麼?”一伸手便將盒子開啟。立時,一股白色粉末彈了出來,師兄妹二人同時摔倒。
見他二人摔倒在地,白衣文士長長地嘆了口氣,面對靈位,不無感慨地說道:“淵哥,我苟活於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