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陣陣涼氣,冷笑道:“人家堂堂的郡主拋掉顏面身份巴巴地跟你跑到山東來,這點心都不懂嗎?那象你,把別人當做妻子使,卻不給人一點名份,要是換作大有的老婆,早就把你揍得鼻青臉腫了。”李思業心下歉然,卻又不肯向柴煥低頭,老臉一紅吶吶找不出話來。
柴煥知李思業心已服輸,便笑道:“或許宋大有就是被他老婆打怕了才主動要去流求的,說起來這還是我內人做的媒,那王笑語未嫁前溫柔可人,怎的一拜了堂就象變了個人似的,才成親三天便將大有打得起不了床,這女人的心真是難測!”李思業突然大笑起來:“你這個書呆子,起不了床可不是打的,虧你還成了親,連這個也想不到嗎?”柴煥醒悟,只笑著不語。
過了一會兒,李思業找大一塊大石坐下,這時,遠方又傳來四寶的狂笑聲,李思業又恨恨地回頭瞪了一眼,這才對兩人說道:“昨晚雖然被那死胖子吵了一夜,但卻想起了一件要緊事,你們說說,既然蒲家從山東撤資,我們要不要把兵從流求撤回來?”
柴煥沉思片刻道:“流求太遠,補給不易,而且我擔心宋國那邊若知道了此事,恐怕會對大有他們不利,我覺得還是撤回來好,再說蒲家撤資,也就是合約解除了,我們也沒必要再替他蒲家白當長工。”
李思業笑笑,又扭頭問梁秀道:“你以為呢?”梁秀一驚,臉頓時紅了起來,他可沒想到決策這種大事,主公居然會問自己,躊躇了半天道:“我想大將軍心裡應該有了定計,大將軍怎麼說,我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