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嘴巴望向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淡淡說“不是我”。
“不是你!”刀疤臉一臉納悶,說不出話。
這時候,貓叔走過來,慢悠悠說:“朱老爺,小店還要做生意。要打架還望移步到店外。”
“你你是幻術師!”反應過來的朱戰北,驚訝地看著貓叔說。
貓叔不回答,慢悠悠走了。
納蘭哲坐在地上,暗暗地偷笑一個,想貓叔也是演技派啊。
剛才的幻術技。自然是納蘭哲的傑作。
朱戰北見如此情形,認為此地不宜久留,使個眼色,讓人階護衛程亦寒扶起疼得嗷嗷叫的朱至偉,就要離開。
“且慢!”
刀疤臉衝正要離開的朱戰北一行人喊一句,然後轉頭向黑衣女子。“師姐,放他們走麼。”
“問小柔。”黑衣女子的聲音冷冷的,彷彿在冰窖裡儲藏過。
被稱為小柔的少女望向紫衣男子,像是在徵求意見。
紫衣男子從容一笑,“看我幹嘛,我又不叫小柔。”
小柔猶豫一下。說聲“算了”,然後向不遠處受傷的“天階武者”望去。
朱戰北見小柔不再追究,“哼”一聲就要離開。
“請留步!”貓叔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慢悠悠地說,“還沒結賬呢。”
朱戰北一臉惱怒,轉過頭看看程亦寒。
程亦寒識趣,趕緊上前掏錢結賬。可是左掏右掏不見掏出錢來。
“錢呢?”程亦寒一臉驚訝,顯然錢不見了。
“糟了!”程亦寒立馬想到,比錢不見了更嚴重的事是,那封信也不見了,想到這裡,程亦寒瞬間面如死灰。
朱戰北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但看樣子猜到了七八分,於是向朱至偉使個眼色。
朱至偉疼得直呲牙,猜想自己怕是斷了兩根肋骨,恨不能把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貓叔撕著吃了。
他當然不知道真正的“壞人”,其實是剛才被他暴揍的納蘭哲。
而貓叔依舊是一副淡定的表情,一言不發,安靜地等著結賬。
“我的錢也不見了!”
朱至偉摸了半天,突然喊出這麼一句話來。然後似乎明白了什麼,轉身望向刀疤男,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看著兒子的表情,朱戰北猜到了事情原委,小聲問朱至偉:“多少錢?”
“三十個金幣!”朱至偉失聲叫道。
這下子,朱至偉不僅身痛,而且心痛了,這可是三十萬雲幣啊,即使有錢如他,也是結結實實的一塊心頭肉啊!
朱戰北清楚三十個金幣意味著什麼,卻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討。
如果對方只是給個教訓,那大概能討得回來,如果對方死不認賬,那也沒有辦法。
可是上前開口本身就是件為難人的事情,對方既然有神不知鬼不覺偷錢的本事,想來是不好惹的。
這時候朱戰北看到刀疤男頗有意味的看著這邊,一臉興災樂禍的笑,顯然錢是他拿的無疑了。
猶豫一下,朱戰北還是決定放棄討錢,自己掏錢把賬結了。
“多收了八個銀幣,是畫像的清潔費,特地給朱老爺說明下。”貓叔說完,沒看朱戰北反應,轉身走了。
朱戰北恨得咬牙切齒,轉過身欲走,但想了想又轉了回來,不出聲徑直走向刀疤臉。
“打擾了幾位雅興,在下實在愧疚,幾位能手下留情,更是不勝感激,敢問幾位名號,在下在前面路上有些關係,也好照應一下,聊表謝意。”
朱戰北話說的熱情,聲音卻冷冰冰,言下的威脅和恐嚇像不穿衣服的舞女,赤果果的。
“感謝就不必了。”刀疤臉友好地笑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不過考慮到朱老爺可能有尋仇的需要,實在不敢隱瞞,學生英雄海。”
“啊!!!”
納蘭哲瞬間睜大眼睛!
“英雄海,這個刀疤男就是英雄海,那個同我一樣擁有七彩武魂的英雄海!”
納蘭哲的呼吸有些急促,心想怪不得刀疤男這麼囂張,原來是有囂張的資本啊!
納蘭哲扭頭看看貓叔,只見貓叔也一臉驚訝,納蘭哲記得,貓叔曾給英雄海配製過凝魂丸,不過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想來英雄海也認不出貓叔了。
“撲哧!”
聽到英雄海的話,叫作小柔的白衣少女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控制不住地笑出聲來,然後昂起頭望向朱戰北。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