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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奴」又將自己一顆大好頭顱當作武器,猛地撞向王惜花面門!
誰知那王惜花亦同時低頭,以頂門迎向他的撞擊!
「噗」地一聲!
「啞奴」自己卻面目全非
原來王惜花頭頂的發內,竟有精鋼打造的「護頂髮箍」密密麻麻的銳利尖刺,隱藏在發內
原來這王惜花竟是如此惡毒陰狠!
「啞奴」再也支援不住,鬆脫了王惜花,倒地不起!
王惜花形快地動手接妥自己脫臼的手腕,冷笑道:「我說過教他別在此丟掉性命的!」
他突地起腳一勾,將「啞奴」丟擲窗外!「砰!」地跌人了池水之中!
小耗子又驚又怒,趕到視窗往外望去。
只見那「啞奴」俯身池中,半沉半浮,一動也不動!
「不好,他會被淹死!」小耗子急衝下樓,小靈兒亦不願面對這噁心之極的王惜花,亦匆匆跟下樓去!
小耗子已不顧一切地跳人池中,幸好只是人工挖出的水塘,水並不深。
小耗子顧不得淤泥惡臭,連拖帶拉,要將「啞奴」弄上岸來
那位名叫春姨的宮裝豔婦,剛才貪生伯死,獨自溜走不見,此刻又不知從那個角落暗處冒了出來?
那「啞奴」身軀沉重,瘦弱的小耗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到岸邊。
那春姨與小靈合力接應,才能將「啞奴」弄上岸來。
小樓上的薛無雙看在眼中,無限悲哀:「你怎麼下得了這樣的殺手?」
王惜花冷笑:「你沒看到他一心要跟我拼命」
薛無雙道:「我能不能下去看看他?」
王惜花道:「不伯你跑了!」
這「啞奴」早已重傷,又經過池中汙水這樣一泡,活命的機會已經渺茫。
春姨一面施救一面垂淚:「可磷的小金」
小耗子訝道:「什麼?他不是郝有甲?」
「王惜花猜錯了,他不是『大力金甲神』他是皇甫金,是當年『無花宮』中,赫赫有名的『金、珠、寶、玉』四公子之一的金公子!」
小耗子愕然道:「金公子怎麼會變成『啞奴』?」
「還不都是薛無雙」
提到薛姑娘,小靈兒急推小耗子:「快,快去報官!」
春姨阻道:「不行,這賊子武功大厲害,官兵來了,也只是枉自賠上性命」
「可是薛姑娘落在那壞蛋手中」
「她不要緊,倒是那淫賊,馬上就要倒大黴啦!」
小靈兒不解:「為什磨?」
「任何男人只要碰到她,都會不得善終。」
小耗子竟發現春姨眼中有無限的恨意,不禁嚇了一跳。
只聽春姨又道:「她天生害人精,專害男人!她才剛剛進『無花宮』就把『金、珠、寶、玉』四個公子,搞得死的死、傷的傷」
此刻地上的這金公子,似乎也已無救了。
春姨傷心地將他摟在懷中垂淚:「就連這最後一個,也已經不行啦!」
「這能怪我嗎?」薛無雙已近了過來,王惜花緊緊跟在她後面。
薛無雙幽幽地嘆道:「我也不想這樣,我叫他不要跟這位王公子動手,是這涸小耗子喊叫要他拼的」
小耗子突地滿是愧疚!
薛無雙又回頭對王惜花道:「你早已知他武功遠不如你,你本不必下此殺手的!」
王惜花竟也莫名其妙地覺得羞慚
她蹲了下來,伸手撫摸金公子那冰冷僵硬的臉:「我一肼『無花宮』春婕就在我額頭上打上這個『聖女印』傅下『望女令』來,說無論如何不可失去貞操」
春姨頓時亦為當初之事懊惱不已。
回憶起當日在可人姑娘房中所發生之事,薛無雙又是痛苦垂淚對這金公子喃喃懺悔:「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是不給你,我只是害怕,害怕我的『聖女印』會消失,害伯會因此而害了春姨,害了大家」
她痛哭失聲中,突然願起當日可人姑娘的話:「虛女精血,滋增大補」!
她立刻收淚,咬破自己中指,將鮮血滴人金公子口中。
小靈兒關心地問:「這有用嗎?」
王惜花冷笑:「這個人已經死絕死透,任何仙丹妙藥都來不及啦!」
奇怪的是,金公子的嘴巴不會吸吮或是吞嚥。
但是薛無雙的鮮血卻很快地「滲透」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