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宇聽阮月敏這麼一說頓時嚇了一跳,想想倒也是,阮月敏都已經當了門主那麼多年了,那老門主今年又會有多大的年齡?即便是修為不高最起碼看人的功夫總還是有的吧?
想到這裡張天宇不由雙手一抱拳,衝著那老者就開口說道:“還不知道前輩尊姓大名?”這一番動作做下來張天宇即沒有失敬,也沒有過於的奉承之意,純粹是一個晚輩向長輩求教的態度。
那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右手撫了撫下巴上的一縷鬍鬚,這才衝著張天宇笑著說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你也不用如此多禮,我知道你張天宇是修真聯盟的現任盟主,以你的身份對我做出這幅姿態已經過了。這樣吧!咱們乾脆就用平輩相稱,你喚我雷陽便是”
‘平輩而交?’張天宇聽了這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妥,這叫做雷陽的老頭既然是月門的老門主,那就是相當於阮月敏的父親一般,在加上張天宇和阮月敏的這點個關係,要是平輩而交的話那阮月敏又該往何處放?想到這些張天宇不由開口說道:“不如這樣吧?!我便喊你雷陽前輩,不知道這樣如何?”
“好,既然你想這麼喊的話老頭子我也無所謂!”這雷陽倒是好說話的緊,說完便伸出手來讓張天宇和阮月敏進了屋子。
這瓦屋外面雖是破落,裡面倒是好上了許多,沒有了外面看去的破舊,地方不大,一張床一張桌子,同時還有一個香案,香案的旁邊是一個棕墊,想必就是那老者平日裡修煉所坐。
“還請雷陽前輩教我,晚輩為何會近日遭遇血光之災?”張天宇才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這也不能說是張天宇心急,連自己的小命都不保了他還拿什麼去幫助自己的師傅報仇?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從你的面相上來看,雙目無神,少年白髮,在加上身上的血腥之氣,這些都對你的未來有所影響”雷陽這個時候見張天宇耐著性子詢問,乾脆將自己的看法都給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