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真的沒見過,基本特徵還是能說出來的。”這五樣東西就數劍的去向最為神秘,竟然沒有落到雲灩的手中。
“快說!”閻雅文找人找物這方面多的是辦法,開財務公司的這些事情還不手到擒來?
閻仲儒道:“嗯,那幫家夥怎麼說,說什麼劍身完好,鑄有翔龍騰雲紋,劍莖刻有捲雲紋樣,劍並沒有任何裝飾物,也沒有劍鞘,尚可舞動,大概六七十厘米左右。就這樣。”
“還能用?!有沒有刻字?”若還能供人隨意舞動,這劍還真的是精品。
“刻字貌似有,但那字,沒人懂。”說什麼大概是南方蠻族的東西,春秋戰國時期尚未統一文字,不認識也不奇怪。
“罷了,我去查查。”線索還算明確。
閻雅文頭髮凌亂,衣服稍髒,雙眼略帶血絲,看起來精神萎靡,容貌憔悴,但閻仲儒並沒有打算讓哥哥離開:“哥,我先回去,這事情算上我一份,你若是撐不下去,就回去吧!”
依舊溫柔地看著雲灩,閻雅文只是點了點頭:“這事情我告訴老爸了!你安心回去吧!”小灩
閻仲儒悄悄地離開了監護病房,在電梯裡偷偷地抽起煙來,長舒一口氣:“但願雲灩沒事才好。”
☆、第一百零五章 甦醒
是夜,醫院內因為早已過了探視的時間,所以安靜無聲,值班的醫生呆在辦公室內閒著沒事幹,護士則在護士站內玩玩手機上上網,但願今晚病患們能老老實實沒出什麼狀況。
閻家兄弟得完成手頭上的工作也就不能像前幾天那般陪著雲灩在醫院裡過夜了,但兩兄弟也是最晚走出醫院的探視人,幸好雲灩的情況穩定,要不然閻雅文肯定賴在病房裡寸步不離地守著雲灩。
請來的看護看雲灩也就一個半挺屍的狀態,就關上大燈,早早地休息去了。
滴滴嗒嗒,不知不覺時針指向十二點,不過對於值班的護士來說,這只是工作的開始,特護病房樓層的護士站裡,年輕的護士正刷微博刷得不亦樂乎,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小的螢幕完全進入忘我狀態,時不時掩嘴而笑。
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集中精力看著還沒有巴掌大的螢幕,自是筋骨疲乏,雙目痠疼,護士慵懶地神了伸懶腰,揉了揉太陽穴,抬起頭活動活動脖子,目光不經意地瞄到護士站對著的走廊窗戶前站著一個人。
見那人穿著病員服,護士急匆匆地跑了上去,心裡不知是緊張還是惱怒好,走到窗邊,又發現這根本沒人,皺著一張臉轉過身去走回護士站,心裡有點發毛。
難道是眼花?但是她確定自己沒累到會出現幻覺的份上呀!算了算了,這醫院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什麼都有,權當看不見,看不見,她什麼都看不見!
嘴裡嘟囔著看不見,拽著手機的手有點發抖,她深吸一口氣做回位置上,更為投入地玩手機去了。
但眼睛還是不自覺地向窗戶方向瞄去,她這會兒還真的是想哭了,窗簾下有一雙腳,病員服白色的褲管特別明顯,她絕不會看錯!
怎麼辦?!護士心裡是急得快要哭不出來,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同值班的同事的電話,反正半夜三更的,醫生都沒什麼吩咐的了,讓同事上來陪她壯壯膽都好。
抖著聲音讓同事上來,對方不耐的聲音真想讓她破口大罵,但是這種情況她真的還罵不出,又瞥了一眼窗簾處,發現那雙腳又不在了!
整個樓層都是寂靜一片,唯有她身旁的機械鍾秒針滴滴嗒嗒的響著,她瞅著鍾,五分鍾過去了,快十分鍾了,同事還沒上來,她又撥了一通電話,可是電話裡連電流聲都沒有,只有沙沙的聲音。
等,只有等,她不敢走開護士站,就這裡有燈光,只感到心裡一寒,連著背脊都發涼,強迫自己不要想不要看,認認真真玩手機轉移注意力去,奈何這裡好像越來越冷,燈光越來越暗,最後連訊號都沒有了。
她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怎麼這輩子要撞鬼!閉上眼睛瑟瑟發抖,她感覺到自己冷得連撥出來的都是霧氣了,過了許久也沒什麼動靜,她微微睜開雙眼,眼前就是黑漆漆一片,窗戶那兒也沒什麼,護士站還是亮堂堂的。
呼!走了麼?
“救救我”沙啞的聲音不知從何而來,她感到腳下一涼,低頭看去,一個老人躲在桌子伸出手抓著護士的腳向她求救,臉雖完好,但她還是瞄到,老人的雙眼早就翻白眼了。
嚇得牙齒都打顫了,她連動也不敢動,任由那老人伸出毫無溫度的手抓著她的腳踝,用渾濁不清的聲音拼命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