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奇真的是無所不知的嗎?”
阿斯提安納瞪大眼睛,似乎為艾修魯法特如此褻瀆的問題感到驚訝。
“你真的是詭詐之主的信徒?”他的目光停留在艾修魯法特混沌盔甲上的奸奇徽記之上。“你難道不懂得諸神時刻凝視著你?”
“也許吧。不過就像我說過的一樣,詭詐之主其實並不在意信徒的崇拜,他在意的是信徒的價值。”艾修魯法特微笑了一下。“所以我很肯定,詭詐之主並不介意我問這些問題。我想,在這方面,你的經驗比我豐富得多,也許能給我一些答案。”
“至少在我所知道的範圍內,詭詐之主無所不知。”阿斯提安納回答道。
“也就是說,他也許都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他依然無法控制?”
“為什麼這麼說?”
“簡單的一個例子,你聽說了南侵失敗的事情嗎?”艾修魯法特之前就打聽過,險峰城裡也有不少人參加了南征的混沌軍團,現在阿斯提安納應該早就知道混沌軍團戰敗的訊息了。“如果諸神無所不能,混沌軍團怎麼會失敗呢?征服新的領土,擴大混沌的領域,吸引更多的信徒這些不是諸神殷切期盼的事情嗎?諸神無所不能的話,它們怎麼會容許這種失敗發生?”
“那是因為”阿斯提安納遲疑了一下。“也許諸神並不真的在意這種事情。只是我們這些凡人的信徒認為他們在意罷了。”
“並不在意?”艾修魯法特輕笑了一下。“如果他們真的並不在意,那為何每次那些帶頭組織南征的人,都能得到諸神公開的賜福?”他看著阿斯提安納,從對方的那種猶豫之中,他看到了答案。
“請別在意,閣下。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艾修魯法特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不管諸神是不是真的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他們要操縱凡人卻是很簡單的事情。對了,關於您那些東邊的鄰居”
在險峰城東邊是一片沼澤,這是艾修魯法特早就知道的了。和險峰城一樣,這片沼澤同樣受惠於高山的遮蔽。冬季統治沼澤的時間比較短(相對而言)。但是,只有在冬季的時候,一支大隊伍才有可能透過沼澤。
這片沼澤也是一個分界線,從這裡向東,那些混合信仰的部落就很稀少了,只有瘟疫之父的信徒居住在那裡。一路行來,他也刻意的去打聽和這片沼澤相關情報,據說這片沼澤是這個世間一個與眾不同的扭曲而又恐怖的區域。長滿硬瘤塊的巨樹植根於這片充滿腐爛的沼澤之中,樹木之間夾雜密佈著令人窒息的藤條。沼澤之中經常能看到一些被遺棄的古代廢墟——就是這些廢墟吸引著那些渴望財寶的貪婪者。
“東邊的鄰居?”阿斯提安納難得的笑起來。“自從我成為險峰城的領主之後,我有一半的時間再和他們對抗。有時候自己上陣,有時候支援別人去攻擊。告訴我,你對那裡瞭解多少?”
“幾乎一無所知。我只是努力的從那些自稱去過沼澤的人嘴裡打聽了一些訊息。根據那些親身到過那邊的人的說法,沼澤裡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時間籠罩著霧氣,雜亂而醜陋的的樹木枝幹在濃霧之中纏繞延展。下垂的樹枝則彷彿無數在痛苦中掙扎的手臂,上面隨時滴落粘稠溼滑的液體。在沼澤的霧氣與陰影之中,居住著一些崇拜瘟疫之父的部落,他們鮮少和外人接觸。很難想象生活在這種鬼地方的人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也只有瘟疫之父的祝福才能讓人在這種地方過下去。一些無法形容而且令人作嘔的東西生活在這片沼澤之中,在那瀰漫著潰爛與惡臭的泥土中蠕動爬行。用一句不客氣的話,傳說中,這片沼澤可以被理解為瘟疫之父所居住的花園在物質世界的投影。除了瘟疫之父的信徒之外,沒有其他人能在這片沼澤里居住下去。”
第八十九節 經驗
第八十九節經驗
艾修魯法特記得那張色孽讓他看到的的地圖。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好像一段陌生的記憶硬生生的被塞進來,並不是什麼美好的感覺。但是效果很驚人,直到現在,艾修魯法特還清楚的記得地圖上每一個細節。如果他有足夠的紙、筆和顏料,他甚至能將地圖完整的畫出來。
混沌勢力分佈和很多人認為“混沌部落隨意雜居”的印象不同,混沌領域也有清晰的勢力劃分。如果那張地圖沒弄錯,以這片沼澤為界,就進入的納垢的領域。這並不說這裡拒絕外人進入,而是指那種“混合信仰”的部落變得很稀少,單獨崇拜瘟疫之父的部落數量卻大大增多。不過這不是**現象,其他三位邪神都是如此。
“就知道這些?”阿斯提安納問道。“我先問一句,你到底為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