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不斷向穴裡挖弄之時,騷水四溢之際,雲峰恰好進來,李氏只覺一股無名火頓上心頭,大發雌威:“好你個朱雲峰,你瞧老孃老了,幾日不來問候,快些兒滾將出去,省得老孃拿棍子打你。”雲峰本是個懼內如虎之人,聽得這陣獅吼,正欲拔腳而出,忽又聽李氏喊道:“慢些,老孃有話要講,今個兒好生服侍老孃,讓老孃爽意,否則自個兒跪到床角尿桶去。”

原來,李氏未被呆三撬癢,穴裡發癢不止,她自用手指,又嫌細小,不能抵至花心,好不著惱,今見丈夫進來,忽覺丈夫陽物雖小,倒也可以殺殺癢,遂叫住了他。

只見李氏急不可耐,自個兒把小衣剝得乾乾淨淨,臍下黑毛叢叢密密,一條紅紅肉縫兒,兀自流出片片騷水,把那黑聳聳之地淌成一片,發出一股騷味。她讓雲峰躺在床上,自個兒用手從褲中拉出陽具,雲峰見李氏模樣,陽物也有些堅挺,更兼李逾氏揉搓,愈發堅硬如鐵,昂然直聳。

李氏是個淫婦,那見得如此光景,早翻身騎了上去,只見她半胯身子,以手指拔開自己嫩唇,把個穴口,端端對準雲蜂陽具,只聽得“吱”的一聲,雲峰陽物就全根進入李氏騷穴中,穴中淫水被陽具一擠,早已迸射而出,濺了雲峰一身。

李氏甚覺歡快,在雲峰上面不住套弄,只見穴口嫩肉翻進翻出,紅豔豔、油亮亮。怎奈雲峰是個衰人,抽不過百餘下,陽精洩得個一塌糊塗,李氏正在興頭,見此掃興光景,十分懊惱,一腳把雲峰踢下床去,兀自用手指挖弄不止。

且說雲峰也不作計較,回得房來,正自為自己計謀得逞高興,一夜算計道:“他雖汙了我丫頭,但周小姐卻是美如天仙,怎樣到手才好?”思量一夜,並無半條計策,頭暈腦漲沉沉睡去。

睡至次日,日上高竿,方才起床,老早派人打探周家訊息,方知殺錯了,不由捶胸頓足,十分惱恨呆三這廝,又恐陰謀暴露,不敢尋呆三不是,十分失悔。

一想到冠玉竟然陰差陽錯躲了過去,又驚又氣道:“那畜生又不曾除得,反害了周家父女,以後怎生處置才好?”一連幾日,放心不下,又想不出一個法子再度將冠玉除去,不由茶不思,飯不香,且思不出甚妙計把個如花似玉之周家小姐弄到手親熱一番,急得似那熱鍋上螞蟻——團團轉。

後來,自己兀自放心不下,遂將銀子包了幾錠,要到縣衙上去訪訪信兒。出門忽然見一大隊雄赳赳、氣昂昂之官兵,手中刀槍提亮,威風凜凜,卻又如臨大敵,小心地押送著一個大漢,那個大漢肚子恁大,一臉兇相,頸上帶著麻繩,鐵索,許多人圍送過來,雲峰四處問人,這是才拿住的有名強人,喚住鐵頭,曾聚眾殺人越貨。官府多次圍捕而不得除卻之強盜頭子。

雲峰聞之,陡然一個惡計又上心來。歸家取了若干銀子,到縣衙裡耍了個手段,意欲買那鐵頭來陷害冠玉。有詩為證:

堪堪躲災難,又將遭誣陷,世人須記牢,交友宜擇選。

不知冠玉能否躲禍?請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一回再弄狠良人被屈新逢主婢兒竊喜

詩曰:

生死本有命,寶貴全在天。

女色是一樣,空想無機緣。

恰遠貪吏酷,鐵漢也難過。

書生沒有法,暫且學磨剪。

卻說朱雲蜂雖恨呆三殺錯了冠玉,卻又不好聲張,為難呆三,正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終日悶悶不樂,踱進踱出,再也想不出一個既殺冠玉,兼得周家小姐之兩全妙計。正自出門走走,恰好遇著公差捕押一個喚做鐵頭的強盜頭子,不覺惡計上心,那便是買通鐵頭來陷害冠玉。遂尾隨一班公差,到了縣衙,來個無人之機,一把拉過公差,尋個僻靜酒樓,二人席間稱兄道弟,雲峰問強盜頭子姓什名誰,公差道:“在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名字,人人喚他鐵頭,不知相公問他何事?有何相干?”

雲峰便將心事對公差言明,又拿出銀子酬作謝禮。

公差有了錢財,自是願意。轉身便與鐵頭商量道:“我看你也是一個英雄,就把牢中規矩一發道與你聽。你今上見過官來,衙門內有些許差使費,監內牢內有許多常例要分,我看你身無半文,也須著熟客捎些來,方可不吃苦頭!”

鐵頭愁道:“只是此地卻無親戚,錢銀從何籌備?只好拼命受苦罷了!”

公差見狀,道:“你且聽我一言,我倒為你謀了個路子,只須一二句話,啥也有,銀子也有。”

鐵頭道:“好個慈悲為懷之公差,咱在江湖好歹也是個遍吃四海的角兒,難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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