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鐵俏回得府來,心雖有餘悸,究竟是習武之人,心性較為穩定,且鐵勤果未告於父親,故而一如平常。全家團坐,吃罷夜霄,各人回房不提。
鐵俏念及適才險況,不由對二哥感恩涕零,遂輕移蓮步,來到二哥房外。正欲敲門進屋,卻聽得裡面微有燭光,且夾雜一男一女言語聲,鐵俏心道:“恁怪。”便欲看個究竟。
透過窗根之上一條小縫,只見紅葉精赤條條端坐在春凳上,二哥亦裸著白玉身子,立於凳前,正對紅葉蜜語:“紅葉你那蜜縫兒真是有趣,又緊又嫩,我這陽物進入,若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紅葉羞紅了臉,不勝嬌羞,且道:“承蒙公子厚愛,奴家賤軀已屬公子,望公子多加愛惜,只不要冷淡了奴家,奴家便亦足願。”
鐵勤再道:“嬌嬌,既然如此!今宵苦短,我倆何不同赴巫山?”
紅葉雲鬃輕點,二哥遂把紅葉那對金蓮兒,挾於腰間,聳挺胯下硬物。只見二哥通身如玉,而那物件卻是顏色黝黑,前端若雞蛋大小,紫紅顏色,再看紅葉牝口,紫紅嫩肉,猶初剝之熟桃。陽具滑入紅葉戶內,初進,微覺艱難,紅葉微微皺眉,不禁語道:“心肝,你且輕柔一些才好,奴家好生痛楚。”
鐵勤聽罷,便緩抽輕送,亦覺通體酥癢,遂上體前傾,用臉貼於紅葉胸部,將嘴一張,不住吮吸那美乳之端的粉紅肉蕾,只見那豔紅乳是鮮豔動人,活色生香。
二公子一抽一送,紅葉那雙粉嫩玉乳,猶如飽汁之鮮桃,於風中微顫不已,鐵勤陽物聳聳挺挺,急進緩出,輕攏慢插數百下,紅葉春情高熾,流出淫水滋潤花房,二人漸覺滑暢,方賓士而入,以陽物下下頂住花心,狠磨狠鑽。
紅葉急道:“公子,已射中了花蕊,快些抽送讓奴家死罷!”鐵勤情濃興急,遂盡力抽送,那陽具又大又長,且次次擊中花心,直弄得紅葉渾身酥麻,鬢髮散亂,嬌喘吁吁,口中香氣撲於鐵勤玉面,兩腳緊夾亂顫,恣意顛鶯倒鳳,戶內滴滴仙露,滯入牝丹花苞之心,盈盈垂掉落英一片。
且說二小姐鐵俏看罷春光,不禁芳心寸動,他年至及笈,且略懂人事,今日又見春事,不禁春心癢癢,慾火炎炎,遍體躁熱難當。
鐵俏遂將小衣褪盡,按撫玉乳,愈發難耐,手撫著嫩乳,狠摩一回。
頂端玉頭早已發硬,以手指捏擠,不由心房顫顫,快爽油然而生,又覺戶內騷癢至極。又騰出一隻手來,伸至粉腿玉蚌之間,那肥膩膩之牝戶早已淫水恣肆,桃瓣激張,嬌滴滴花蕊鼓鼓凸凸,又見蕊核昂然勃立。鐵悄以手撫按激漲之蕊核,又是一陣快爽人心,抓撓蕊核,良久,一陣如潮似海之酥爽味兒接踵而至,復探指頭於那蜜縫深處抽插不已,剎那慾火噴發,即如烈焰當空之煙火,竟是愈抽愈深,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指,狂弄不止,心中想著二哥之俊俏模樣,不禁啊呀出聲,將個玉體弓成蝦兒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溼透,玉液亦洩了四五次。
卻說那房中人兒並未完事,而是激戰不休,四目晶晶。只見紅葉彎下身來,雙手扶著凳兒,鐵勤立於身後,雙臂自腋下繞至酥胸,細細探那對白嫩聳立之乳峰,俄頃又將胯下大陽具刺入牝內,抽送抵摩,那肉棒穿梭於兩股之間,直抵花心,搗得戶內唧唧作響,弄得紅葉酥軟無比,快活難當,紅葉嘴裡哼哼呀呀,淫聲浪語不止,大叫:“真爽有趣!”
鐵勤見聞,淫興大增,一邊猛抽,一邊問道:“親親,何以這般有趣?”
紅葉道:“奴家自小未曾試過甚好處,今日方知這事兒快活處,即便操死了,我亦無憾!親親公子,儘管操,把花心兒搗碎才舒服哩!”鐵勤見紅葉如此騷情,愈發勇猛,聳身大弄起來,力發如虎,盡根露首,狂抽數幾百提,牝中麗水唧唧聲急,如驟發之山洪,勢將垂洩。
紅葉但覺戶內恍有甚物輕咬慢爬,時徐時急,熱癢無比,渾身不安,收縮穴兒,夾緊陽物,嬌滴滴地央告道:“我的親哥哥,你怎的不餵了,奴才卻還要吃哩,騷穴兒癢得緊哩!”
鐵勤聽聞紅葉啟唇求歡,心道:“紅葉倒是個火旺角兒,何不以靜制動,讓其投懷送抱,方知我的好處,豈不快哉!”
便道:“紅葉乖乖,我亦乏了,且容我鬆口氣罷!”紅葉戶內騷癢無比,怎的能待,一手急忙伸入胯下,竟自用力揉搓戶內處肉核,口裡嗷嗷地叫,仍不能解癢提興,便把臀兒向後一湊,把鐵勤之粗大陽物全報吞盡,又向前一撲,全根兒吐了出來,只見粉紅嫩肉隨著陽物進進出出而外翻內陷;紅紅白白之騷水亦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