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撲撲答答地響,直若小兒輕吹才盛人玉盞的沸水那般有趣。
紅葉心道:“公子哥哥之陽物不抽,諸般好處便蕩然不存矣。”又欲開口求歡,只聽“哧”一聲,鐵勤已將那肉棍整個兒伸了進去,由於用力過大,頂得花心隱隱作痛,騷癢併發,紅葉打了個趔趄,又雙手扶定凳子,遂道:“親親哥哥,再操我一趟罷。”
鐵勤雙手摟定紅葉柳腰,對著牝戶,挺著紫紅棒頭,一陣亂頂,直弄得紅葉體內體外顫顫晃晃蜜牝兒欲裂欲穿。紅葉咬了咬唇齒,死命忍受,少頃,反覺戶內酥爽,如迎風楊柳般東搖西擺,又把兩股一頜一掀,全力迎合,一個如渴龍見水,暢快之急不慢待,一個如俄虎撲羊,狂勁十足。
只見紅葉粉臉緋紅,明眸半開,口不能開,咻咻而吸,只願陽物極力深縱,搗碎花心以解倒懸之苦。
鐵俏在戶外看得兩眼發漲,慾火難平,乃將兩腿夾緊,以手指插入牝內,忽覺下身一陣涼意,溼漉漉一大片,一股細細蜜汁水兒,徑直順著大腿流下,再一摸牝戶,已為那細水潤澤,高高淺淺,宛若一片沼澤。
再說鐵勤和紅葉,一個勇往直前,一個曲意逢迎,一陣狂抽猛插,足有兩千餘數,方堪堪打住。只聽鐵勤言道:“親親,且換方位才好。”
紅葉而語:“但憑公子吩咐!”
說罷,紅葉轉過玉體,仰臥於凳兒上,雙手反攀,抱緊凳兒,鐵勤託扶玉腿,那紫晶油亮蜜縫兒咧咧大開,一張一翕,若嬰兒吮乳之唇,又似老蚌吸氣,木魚吐水一般,公子扶著塵柄照準一頂連根沒入,又是一陣大抽大送,抽得牝戶唧唧作響。鐵勤又攢著紅葉一隻金蓮扛肩上,兩股交疊,那肉棍來回抽動,回回擊中花蕊,弄得紅葉快活難當,秀目將閉未合。
紅葉大呼一聲,便直喘氣,拿眼痴痴的望定公子,雖不言亂卻有萬般柔情,千種蜜意。鐵勤也稍覺疲乏,伏於紅葉臉兒上喘息一刻。紅葉只覺花心發麻,香汗透胸,陰精洶洶湧洩,怎奈少年心情慾火熾盛,又拱起陰戶,暗暗用力,以那蜜唇兒緊咬陽物、鐵勤不覺又是一陣狂搗猛插,令紅葉癱軟四肢,全身發拌,手捫雙乳,蜜縫大闊,似已死了過去。
鐵勤操了兩個時辰不到,已是骨酥筋麻,終將元精一鼓而洩,遍灑花心,紅葉體內熱津蜜注,心魂俱飛,摟緊公子,丟了又一丟,竭盡平生之樂,雲雨既散,二人揩拭一番摟著睡去不表。
單說二小姐見房中事兒已畢,速回房中,脫去肚兜,只見俏小姐光光肥肥這妙物,雞冠微吐,如那幼兒之嫩嘴,中間開口處一道嫩閃細膩縫兒,一雙朱唇已是蹦蹦跳跳,抖個不停,四周蜜水淋淋,泛著白光,玉穴微啟,嗡嗡閉閉,煞是逗人。
俏二小姐興發難忍,不知不覺陰精洩了幾度,憶及兄長與紅葉合歡之事,仍是熬禁不住,目熾口燥,情急之中,抓過花劍,那手柄本是牛角啄磨而成,光光滑滑,油油亮亮,粗長似男子雄偉陽物。俏小姐反手一頓,竟將那柄頭塞進了自家牝戶,加之有淫水相潤,故二小姐雖為處子,插進去倒也不難。
鐵俏雙手扶定,大抽大送起來,又幻想是二哥黑壯陽物,遂加力頂送,恰於那膜口處進出,霎時頂送了五六百抽,雙目緊閉,伊呀細哼,快暢無比。
手柄自個兒頂入,輕重適當,每每直奔癢處,鐵俏只覺得全身又酥又軟,身子弓編得如那玉弓一樣,又是二百餘提,不覺力氣漸乏,稍停片刻,牝內又覺騷癢,遂手不停息,對著穴口,狠命提送,倒也快活。
俏二小姐竟把個花劍手柄當成是男子陽物,秀目緊閉,忘卻世外,只顧狠力抽插,盡興享受快爽,待那佳境來臨。
卻說鐵俏,愈操愈覺有趣,又用了些力氣如搗蒜般又衝又擂,只將那淫水激得嗆嗆亂噴糊得遍手皆是,口裡一個勁兒哼道:“快哉,快活。”
忽然間,俏二小姐只覺雙眼一花,自己恍若置於二哥懷中,二哥那黑壯陽物;正全根刺入她之花蕊,只覺得自小腹深處至那縫口皆酥麻痛快,箇中愉悅,難道其詳。
又覺得腿間溫滑,亦知陰精又洩,慾火漸盡,方才和衣而睡。至天明不表,有詩為證;
處子窺得陰陽道,欲興聊發使自撓;纖纖玉指不如陽,終需劍柄才得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回老夫少妻情綿綿芙帳春宵樂融融
詩日:
趙瑟初停鳳凰柱,蜀琴欲奏鴛鴦弦。
此曲有意無人傳,願隨春風寄燕然。
卻說冰之夏日送妻省親。這對老夫少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