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哼!她絕對讓歐陽月痛苦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剛才花姨娘的事情十分緊急,那湯喝完後,倒是被扔在桌上沒有動過,此時大夫裝模作樣看了看,然後大驚道:“啊,這裡面不但有易至孕婦滑胎的紅花,還有直接對胎兒有損傷與腐胎作用的硃砂,這種東西怎麼能給孕婦使用,胡鬧啊胡鬧,這簡直太胡鬧了!”那大夫大驚失色,卻已為歐陽月定了罪行。
婷兒此時更是對著歐陽月怒目而視:“三小姐,你好狠毒的心啊,你明知道花姨娘最近沒有胃口,也就對你這湯才能升起些胃口,你竟然在湯裡下這種惡毒的東西,簡直太可惡了!”
歐陽月卻淡淡道:“紅花?硃砂?你們在說什麼胡話,當日裡劉太醫可是親自說了,我這配方是極好的,不但不會對胎兒有大礙,還是大補的東西呢!”
婷兒卻冷哼:“哼!那又能如何,以前是假紅花,一這回怎麼不能是真的!奴婢可還記得,昨日姨娘院裡的草藥沒有了,還特意去明月閣借了一些,當時姨娘根本沒有多想,對三小姐這麼般信任,連檢查都沒有,你卻做出這種事來!你對的起花姨娘的信任嗎!”婷兒望著歐陽月,眸子極冷,也出奇的憤怒。突然匆匆奔了出去,再出現時,跟著兩個丫環,手裡還提著一包東西。
“大夫,您看看這藥材是否有問題,花姨娘直接要了兩天的量,剩餘的都在這裡呢。”
那大夫摸著鬍子,掃看了一下各種分門別類擺放的藥材,立即點頭:“對,這正是紅花,不會有錯,正是這東西導致府中姨娘小產,就是這個原兇!”
歐陽月聲音沒什麼溫度道:“噢,上一次劉太醫看藥時,還需要一聞二看三驗四品,我看這位大夫不過掃看兩眼,就完全確定這是紅花,這等眼力與實力,真是令人佩服。只是這樣的神醫,怎麼還區居在京城無名無望的醫館,我就從來沒看過大夫呢,大夫哪裡高就啊。”
那大夫被歐陽月說的面色漲紅,剛要說話,那田妞卻是疑惑道:“老夫人,奴婢剛才在找大夫的時候,發現件很奇怪的事,奴婢跑了幾個相熟醫館,那裡面的大夫一聽說是將軍府姨娘的事,不是搖頭說不能出診,就是說醫館的坐堂大夫出診了。奴婢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請來這位大夫,姨娘命好苦啊,若是出事時及時找來大夫,說不定孩子還能保住。”
那大夫也如夢初醒般道:“沒錯,若是老夫再早些時候到,府中這位姨娘的胎兒,或許還有救啊,可惜了!哎,可惜了!”
“噗通!”卻在這時,歐陽月身邊的喜雀,突然軟倒在地上,臉上一片惶恐與不安,她突然伸出手緊緊抱住歐陽月的腿,聲音都有些發顫,“小姐,小姐,現在怎麼辦。”說著,竟然低聲哭了起來。
歐陽月被喜雀緊緊抱著,而此時老寧氏卻已經氣的怒不可遏,奔著過來抬頭就要打她,冬雪卻一把攔住老寧氏,這一次她沒有什麼生硬的方式阻攔,而老寧氏本就有火氣,卻是抬手狠狠給冬雪來了一巴掌。
歐陽月嘴角勾著極為冰冷的弧度,低頭望下去,看的卻是喜雀那來不及忍藏的一絲得意,她伸手扯了扯衣裙,發現喜雀抱的急緊,這換了普通的深閨小姐,必要被她弄的無力再做什麼,可她卻不同。歐陽月拉著裙子狠狠一抽,“嘶啦”然而喜雀半分不放鬆,歐陽月最後只能放棄的拉扯出半個裙襬,接著抬起頭,狠狠向喜雀胸口踹去:“賤婢,胡言亂語什麼,還敢以下犯上抱我這個嫡小姐,簡直膽大包天,拉下去打!”
老寧氏氣的快七竅生煙了:“你才膽大包天!到這個份上,你還為了掩人耳目還想想殺人滅口?簡直太可惡了!我一向吃齋唸佛,怎麼生出你這等該造天譴的孽障來!來人啊,將這個殘害手足至親的賤人拉下去,打死!”
老寧氏之於歐陽月本來就沒什麼親情可言,不但沒有,反而因為她是寧氏的孩子,並且爛臭的名聲極大的影響將軍府,她早就看歐陽月不順眼。但以前再厭煩她,還不至於生出殺意,可是一想到這賤女子,竟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下藥,害了她那未出世的孫子,她心口就有火不斷翻騰而出憤怒!她甚至在想,這府中這些年來一直人丁單薄,說不定就是歐陽月暗地裡做的,只不過以前她不重視,這一次對花姨娘很是在意,讓歐陽月無從下手,她這才狗急了跳牆被抓了現形的!
簡直可惡透頂了!
“說,你為什麼這麼慌張,可是你家小姐讓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喜雀被嚇的不輕,身上又被歐陽月踢的氣血翻騰,差點一翻白眼暈過去,但手卻緊緊握成拳,強迫自己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