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她知道只要過了今天,只要小姐被定了罪,她的榮華富貴絕對享用不盡!現在小姐雖然升了她當明月閣的一等丫環,可是早幹什麼來的,她本來就該在秋月與冬雪之前就是一等丫環了,可見在小姐心理,她還不如那些從青樓裡出來的妓子,實在令她不服氣。!
而且明姨娘說的對,憑她家生子的身份,她這次又給她們立了功勞,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芮小姐現在這麼受老夫人喜歡,到時候她做做工作,到綠柳院當一等丫環又如何不行。芮小姐將來是要嫁人的,憑芮小姐的身份,想在京城立住腳,還需要多多努力,到時候她這個久居內宅的下人,定能成為芮小姐的益臂。而且以她的美貌,何愁芮小姐的夫君不將她收入房中,到時候她可不是人人可欺的下人,她也能做人上人了!
比起歐陽月給的微薄之恩,這才是喜雀想要過的生活!為了自己前途,讓三小姐死又能如何呢!生在這種家庭,註定是要被人害的,三小姐這麼蠢,被害死是早晚的事,說不定三小姐還要感謝她,是她讓她早點過上,沒有爭鬥的幸福生活呢!
喜雀搖搖頭,老寧氏卻是一擺手,立即有人架住她,狠狠往喜雀面上招呼著,喜雀被打的面色紅腫,嘴角滲血,痛的她只能大叫出聲:“我說,我說,是三小姐,是三小姐讓奴婢做的,奴婢冤枉啊,一切都是三小姐指使奴婢的!”
“歐陽月指使你什麼了,快說!”其實誰又不清楚喜雀的話呢,老寧氏會繼續問到,就是讓歐陽月死的心服口服,更加要讓她兒子看看,歐陽月的死是她咎由自取,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小姐小姐她前兩天流翠院的婷兒姑娘來取花姨娘用的湯藥,小姐本來對院子的事並不上心的,那日裡卻突然給奴婢一包東西,說是給花姨娘的湯藥的藥材,奴婢當時無疑有它,就給了婷兒姑娘。奴婢也不知道會出這種事啊,奴婢冤枉啊!”喜雀嚇的瑟瑟發抖,望著歐陽月眸子一陣慌張,卻突然指向李翠兒,“那日拿給奴婢東西的就是李翠兒,她懂得藥理,當時小姐招她入院子,見識過她的本事後。明月閣一切的病痛與藥材有關的都歸她管,藥材是她拿來的,問她!”
“你說!”
李翠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卻是咬緊了牙關什麼也不說話!然而喜雀指證她例例在目,那大夫也認證了藥材中含有紅花與硃砂,是絕對會致胎兒流產的東西,再加上流翠院的婷兒田妞的紛紛指責,樁樁指向歐陽月,便是李翠兒想要狡辯,也絕無可能!
卻在眾人都以為李翠兒咬牙不說時,她卻突然開口指向劉姨娘:“不,這件事根本跟小姐沒有關係,是劉姨娘想要花姨娘小產的,她乃府中唯一生有子嗣的姨娘,雖然小少爺年紀小弱多病,可若是這府中永遠沒有新的少爺出生。小少爺將來就會永遠成為將軍府的繼承人,她絕不會允許有第二個男孫出現,這事是劉姨娘指使的,與小姐沒有關係!”
“什麼!”老寧氏卻是一愣,她甚至有些懷疑的看向劉姨娘,因為劉姨娘在府中根本是永遠不爭的角色,誰也沒想到,原來這事竟然也有她的參與!這不正應了那句話嗎,會咬人的狗不會叫嗎!
芮餘歡卻皺眉插嘴道:“李翠兒你若是要為你家小姐開罪,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可不能牽連無辜,劉姨娘如何會參與到這件事來。難道她還能買通明月閣的下人不成,喜雀可是親口承認的。”
李翠兒卻是咬了咬牙,有些僵硬道:“那是因為她威脅小姐,逼迫小姐去做的!”
歐陽柔看不下去了,嘲笑道:“賤婢,你以為就憑這種錯漏百出的說詞,就能替你家小姐洗清嫌疑,錯了!三妹謀害親人,殘害手足,這事證據確鑿,誰也不可能為她脫罪!你別再說這種令人笑掉大牙的慌話了!”
明姨娘卻是幽幽說道:“翠兒能如此說,恐怕也不是空穴來風吧。難道劉姨娘與三小姐是暗渡陳倉,本來就是同謀嗎!”
李翠兒震驚的無以復加,好似根本沒想過,明姨娘能點出這等機密要事,她白著臉,卻不停的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這些都是劉姨娘威逼的,小姐是無可奈何。是真的!小姐她太無辜了,小姐沒有罪,奴婢求您了老夫人,求您放過小姐吧,小姐真不是故意的!”
李翠兒這樣倒是充分表現出她忠僕的架勢,可惜她的話毫無根據,也根本沒有人相信,反而是讓人堅信了劉姨娘與歐陽月暗中勾結,要害花姨娘的的事實。而眾人想想,她二人也確實都有著充分的理由,此次歐陽志德回來大多都是息在花姨娘那裡,不然她也不可能懷上,歐陽志德雖依舊對歐陽月很是疼愛,可到底花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