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轉頭望著她們,離的又很近,那鬼面具每轉過來時,都好像衝著她們發出猙獰的笑意,讓她們寒氣從腳底‘嗤嗤’往上直冒,有些害怕的哆嗦起來,面上不停冒著細汗。
歐陽月走了幾圈後,突然停步,然而就在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歐陽月突然將手中一塊帕子扔在地上,她前面正好站著個圓臉杏眼的女小二,那女小二愣了下,隨後低著身子將帕子撿起來,恭敬淺笑的遞還給歐陽月。
歐陽月拿起什麼也沒說,轉身又將帕子扔在另一人腳前,那人同樣一愣,卻也安靜的撿起帕子遞還歐陽月。然而收到帕子,歐陽月還是不罷休,繼續扔帕子讓人彎腰去撿,簡直就像是故意找她們麻煩似的!
有幾名女小二見狀,面色沉了沉,這時其中一名眉眼間泛著冷意的女小二腳前,突然落下塊帕子,正是歐陽月不停扔的那塊,那女人當下黑了臉,歐陽月走到她身邊,那女小二卻是抿唇望著歐陽月,分毫不動。
歐陽月也沒說話,伸手指了指,那女小二望了一眼,有些不滿道:“公子,雖說您是我們的東家,可是如此戲耍我們,也太沒道理。”至從她被招到這美衣閣後,天天就在進行著那些莫名其妙的訓練,那些東西在她看來,一點用處也沒有。這也就罷了,今天歐陽月行為,分明就是在折辱她們,她們雖說是為美衣閣工作的,便還沒賣給這裡,這樣做法令女子自尊心受到打擊,她緊抿著唇,面上還帶著倔強的傲氣。
歐陽月笑了笑,這女子倒是十分有性格:“好,你不錯,這些人中,只有你敢反抗我,不錯不錯。”
那冷顏女小二愣了下,隨後卻樂了,她在這群女小二中樣貌也算是上等的,並且她並非是一般百姓出身,以前家中還小有薄產,她也念過幾年書,她自然從氣質與性格上都不能與其它人比較。而顯然她做對了,她自然也覺得,她在這些平凡無奇的女小二中,是最特例獨行的。前段時間她們便聽秋月掌櫃說過,秋衣閣還需要三個管事,一是管外面接待的,一是管繡娘繡品的,另一個就是庫房的。她對此信心十足,果然公子也是慧眼如鉅,她對這管事一職,勢在必得!
“你確實很有個性。”歐陽月望著泛著喜色的冷顏女小二道。
冷顏女小二當下喜道:“謝謝公了誇獎。”
歐陽月突然冷哼一聲:“你確實很有個性,可是在我這美衣閣,我卻不需要有個性的!秋月給她結了銀子,打發出去吧。”
冷顏女小二頓時愣住了,不通道:“公子難道不是看重我性子堅持,可以統管別人嗎,公子為何突然不用我了,這是何道理?”
歐陽月不理會她,一擺手,冬雪立即拉著掙扎不休的冷顏女小二出去,她一路上掙扎不休,根本不清楚歐陽月為何忽然趕她離開,她什麼也沒做錯啊!
院子裡,因為那女小二被轟出付出,其它的女小二都縮著脖子,大氣都不敢喘了。她們願意在美衣閣做事,那是美衣閣願意招女子,並且給的月銀不少,這京城倒是有幾家招收女小二的,可都是那些一等一的玉器閣,並且要求十分嚴格、身家要清白,並且人人都得識字,一般十分貧窮人家的,也不招收。美衣閣比起那些店,降低了些要求,但她們進來後才知道,真正的訓練卻苦多了。
她們不是沒想過走,只是白白訓練了這麼久,就這麼放棄了,她們也不甘心,難道今日公子準備將她們都轟走,想到這眾女小二表情都有些難看。
歐陽月卻衝著那圓臉杏眼的女小二道:“你說說,我為何要趕走那人。”
圓臉杏眼的女小二叫圓俏,她長的十分清秀,杏眼眨眨,還帶著幾分嫵媚,但是面上表情從始至終都未變動過,此時只道:“因為她太過自傲,京城地段來的都是達官貴人,都是富家公子小姐與貴婦,不過是美衣閣的一個女小二,不能用脾氣,更不能對這些人有脾氣。在這裡公子或許還可以給她機會,但若是碰到那些公子小姐的話,不但她性命堪憂,對美衣閣也會有很大的影響!”
歐陽月望著圓俏,面具裡的嘴角勾了勾:“說的不錯,我讓你們日日練微笑,就是這個意思,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你們賣東西,要的是那些人兜裡的銀子,你們的微笑與細心的服務,就是給他們等價交換的物件之一,你們是先賣的服務,接下來才是貨物。懂嗎?”
不懂,不少人心中如此想,卻不敢說話,只是低著頭,慢慢消化著歐陽月的話。因為這些話她們之前從來未聽過,歐陽月轉頭望著圓俏:“你以後就是外堂的管事了,以後直接聽命於秋月總管事。”
圓俏淡淡一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