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有些寵辱不驚,向歐陽月行禮:“是公子,圓俏一定盡心鋪助秋月總管事。”
歐陽月點點頭,讓她們繼續訓練,她則與秋月等人來到後院專為她準備的房間,進房時冷殘已經等在裡面,歐陽月走進去坐下,秋月立即為她倒了杯茶,歐陽月沒急著喝,放在手中轉了轉,望著冷殘笑了笑:“你的辦事效率似乎低了不少啊。”
冷殘面色黑沉了下,衝著歐陽月重重哼了一聲,對於這個女人的毒舌,他可是深有體會了,而且似乎特別喜歡打壓、嘲諷他:“不想想那些訊息都是誰幫你查到的,好沒有自知之名的女人。”
歐陽月挑眉:“那些事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這事換成你們那裡誰來,都要為我跑吧,難道不是應當應份的啊,對吧秋月。”
秋月愣了下,小心望著冷殘,從最近的相處看來,這人的脾氣可不好啊,小姐可別將人惹的一氣之下,鬧出麻煩啊。但她還是小心道:“小姐說的是不過冷殘公子能力也很出重的。”
歐陽月玩味笑了一記,最後無奈的搖頭道:“哎,女大不中留啊,竟然向著外人說話了。”本來歐陽月只是拿此打趣一下,也並沒有當真的,可沒想到她話才剛落下,冷殘與秋月面上都變了變,似乎有些尷尬與窘然,這倒是把歐陽月看愣了。
冷殘惱羞成怒道:“你這女人,就不能有點正形啊!別說這些沒用的!”
本來歐陽月還有許多話講,最後只是意味不明衝著冷殘與秋月笑笑,說道:“好好不說,看把你氣的,那說說你查的如何了。”
冷殘哼了一聲,沉眉一下道:“付家乃大周朝首富,這些年來幾乎都是朝庭選中的皇商,雖然出身卑微的商戶,可是這麼大一個金元寶,付家女兒卻是不愁嫁的。付家與皇室朝庭盤根錯節,實力可見一般,而付家這些年來,一直都暗中吞併京城一些商鋪。因為付家經營的專案很廣,銀糧布酒、船木妓賭皆有參與,隨著這些經營專案的擴大,付家不斷在京城增加店鋪也在情理之中。但付家也不是為富不仁,每天開倉放糧兩次,施米施面,現在付家家主付林,在朝中百姓中名聲都很好,不然這些年來,付家也不能如此屹立不倒。”
所謂銀自然就是錢莊,糧就是糧食,布則是布莊繡樓成衣店,酒包括酒釀一類,船主要指海運,木就是森材生意,妓顧名思意開妓院,那賭更不用說了賭坊。每一項都是賺錢的買賣,付家不成大周首富,都根本沒可能!
“噢。”歐陽月懷疑的看了冷殘一眼,嘆息一聲,“冷殘你可不乖啊,竟然跟我藏著掖著的,我給你提議了這條追查的線索,你反而跟我藏心眼啊。你們真是沒良心,怪不得你主子平時就是一身黑,原來心也是黑的。哎,對待合作伙伴竟然這麼不誠實,我很受傷,我受傷的後果很嚴重”
冷殘嘴角抽了抽:“好了,我不還沒說完嗎,看把你急的。”冷殘剛才說的事,不用他說,派人出去打聽下誰都知道,他就是不跟歐陽月說,氣氣她,現在扯到主子,冷殘卻不敢不說了,“雖然沒查出真相,但是付家能迅速成為大周朝首富,暗地裡可絕對不乾淨。而且這些年來她不斷擴充店鋪,尤其近幾年,我發現一個規律,這些地點大多在街角處,客流不錯且,都在鬧世區。”
歐陽月眨眨眼睛,摸著下巴,玩味的笑了,她臉上那個表情實在令人毛骨悚然,隨後呵呵一笑:“這付家主倒是極為有能力之人,將來有機會我真該好好會會他。”
冷殘本來想問歐陽月想什麼,一聽她如此說,不禁嗤笑一聲:“就憑你?歐陽將軍倒是能會會他,你這黃毛丫頭還想見付林,想都別想,人家哪有空見你!”
歐陽月眼睛彎了彎,衝著冷殘可愛一笑:“秋月,關門放狗,拿掃帚給我打出去!”
“啊?”秋月愣了愣,冷殘已經瞪大眼睛看著秋月,秋月緊抿著唇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握著掃帚,冷殘氣的不清,指著歐陽月恨道:“你有種,走著瞧!”
冷殘氣哼哼的轉身就走,歐陽月卻對秋月、春草、冬雪嘆息一聲:“你們看,可把冷殘氣壞了,看他說的什麼胡話,我哪裡有種,有種就不是女人了啊,說話都語不倫次了。”
春草、秋月、冬雪愣了下,一時還沒想明白歐陽月的話,而冷殘則是快走了幾步,腳上突然一大滑,漲紅著臉憤怒的回頭大吼:“你不是個女人!”
“女人”
“人”
“”
迴音震動,可見冷殘的憤怒!
秋月有些擔憂望著歐陽月:“小姐,您總這般氣冷殘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