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很感激他。只不過說到這份上,歐陽月也必須要問她生父的事。
歐陽志德嘆息一聲:“月兒,不是爹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你娘到死也沒有告訴我,我確實不知道。”
歐陽月伸出手微微握緊歐陽志德的手:“爹,不論我生父是誰,你都是我的父親,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只是怕你
嫌棄我啊。”
歐陽志德眸子一動,伸手緊緊將歐陽月懷在懷中:“你這個傻孩子,這麼多年來我疼愛你豈是假的,雖然有時候診
脈必竟還著你會讓我想起雨燕,可是我卻從來沒有後悔當初的決定,你不知道你又帶給我多少快樂。有時候在邊關想起
家來,我又何嘗不感傷呢,那個時候我最多想的,就是你胡鬧卻又可愛的模樣啊。”
歐陽月輕輕抿著唇,有些不滿的皺皺鼻子:“原來在爹心裡我就是喜歡胡鬧的人啊,看看想起的,還都是我出醜的
事吧,真是的。”
歐陽志德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可是過了一會,他又不禁望著歐陽月道:“月兒,你娘對你父親三緘其口,這說明他
十分不凡,所以這些年來我也一直沒想告訴你真相,因為我一直將你當成親生女兒來看待,我覺得說與不說並沒有區別
。可是最近發生這麼多事,那麼多人要害你,芮餘歡更有可能與苗疆有聯絡,許多的事情容不得我再隱瞞了,你多知道
一些,可能會避免掉一些麻煩。不過月兒,你能否答應爹,饒了柔兒,必竟她也是我女兒。”
歐陽志德在將軍府中,也絕對做不到百分之百的公正,比如寵愛歐陽月,也比如在歐陽柔等人身上的事。他並不傻
,而且很睿智,他又豈會看不到府中這麼多人對歐陽月的敵意呢,所以有時候到了關健時刻,他會出面幫助歐陽月。可
是歐陽柔必竟是他親生的,即使他並不多喜歡歐陽柔,可是這層血親關係,歐陽志德也不能對待別人一般。歐陽華之死
時,他是真的憤怒,對於歐陽柔他同樣如此。再者歐陽柔現在這個樣子,已經算是毀了,他都做好會一輩子將歐陽柔養
在府中的打算了,好在歐陽月與劉姨娘走的很的這,對歐陽童也很喜歡,這讓歐陽志德很欣慰。
歐陽月眉頭微挑,望著歐陽志德,心中卻是一定。當初她就算是放了歐陽柔一馬,便是衝著歐陽志德,而現在知道
自己的身世後,她對歐陽志德是十分感激的,便是、他不說,她也會這麼做。只是
“父親你放心,她必竟是我二姐,我們其實沒有多大仇怨。只不過若是二姐不肯放過我,到時候我很難拿捏的
住分寸。”歐陽志德嘆息一聲,卻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會找機會跟她談談的。”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先回去了。”歐陽志德說到這,輕拍了拍歐陽月的肩頭,便轉身離開了,只是歐陽月卻注
意到他身變的臉色,和有些踉蹌的腳步,之前歐陽志德一直在硬撐著,對於冷雨燕,他是愛到心中的,不然何以對一個
不知冷雨燕與誰生的野孩子視如已出,歐陽志德能做到這一點,實在不容易,但說出當年的事,想必也揭開他的傷心事
了。
歐陽月嘆息一聲,心中也說不出的複雜。一是為了歐陽志德,二為了還沒相認冷雨燕已經不在的事實,三她的生父
到底是誰呢?恐怕這件事,已隨著冷雨燕的死石沉大海了。不過
歐陽月眯起眼睛,不過現在她不是什麼也不能做,起碼她知道她生母的死,恐怕絕非那麼簡單,她第一個懷疑的對
象,就是寧氏,這件事她也絕不會這麼算了的。
冷府,文軒閣書房。
此時一個身著白色長衫的男子,正在奮筆書畫著什麼,他長臂一甩,筆尖好似在空中閃爍著晶亮的光澤,筆走游龍
,姿態瀟灑,不過幾筆畫中已現在大體輪廓,男子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桃花一般的眸子微微勾著,笑意濃厚。他旁邊
站著一個身著淺藍色衣服的隨從,隨從瞪大眼睛望著冷採文,看著桌面紙張上漸漸成形的畫,不禁感慨出聲:“少爺,
您的畫技更加高超了。”
冷採文作為大周朝三才子之首,可不是胡亂給取的,他自是有真才實學,比如這畫中女子,幾下子便被冷採文勾勒
出圖形,然後冷採文開始一筆一筆認真的描繪著女子的容貌神態,姿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