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便連衣服上一個細小的褶皺冷採文都十
分認真的對待,而剛才隨從的話,冷採文好似沒有聽到,連表情都沒變一個。隨從卻很不以為意,因為公子在做畫之時
,常常會進入望我的境界,只不過他分明感覺的出來,少爺對這幅畫特別的認真,他當閉上嘴巴靜靜的觀看著,不時面
上露出驚歎的表情,眸子瞪的極大。
足有一個多時間,冷採文再最後一筆將硃砂點到女子唇上後,這才收筆。而點上這筆硃砂後,那隨從只感覺這畫中
女子更為精美,甚至連那面落桃花都是那般的形象。
畫中的女子正笑意盈盈的站著,後面一片鮮花繁茂,但這隨從卻覺得那些鮮花再如何的美麗,也根本奪不去女子的
絲毫魅力,因為女子的活靈活現,絕非是那些死物可比的。
對,活靈活現,女子在笑著,眸子、中卻閃爍著晶亮又狡黠的目光,只是一眼他便能看出女子的活力,而她嘴角微
微勾著,神態十分淡然,無形中那種坦然又淡定的氣質便散發而出,而她看起來又是那樣的年輕,複雜的氣質溶合在一
起,卻讓女子顯得更加的迷人。當然這也同時在說明冷採文畫藝之高,堪稱大師極別。
那隨從心中感慨,自家少爺還真是厲害,只是眸子再轉到畫中女子時,他心中卻突然閃地古怪的念頭,微微皺起眉
,下一刻她徒然瞪大眼睛:“少爺這這不是將軍府那個三小姐歐陽月?”
冷採文挑挑眉,沒有說話,沒有肯定卻也沒有否定,隨從心中大驚。少爺書畫藝術頗高,但是少爺卻有一個毛病,
不喜歡畫人。從她在少爺身邊開始,他只知道少爺畫過兩個人,一個就是老太君,少爺的祖母,另一個便是這畫中女子
。隨從緊緊盯著冷採文的臉,似乎要在他臉上看出朵好似的。
冷採文斜眼望著他,勾了勾唇,無限流氣道:“怎麼,你也想讓你家少爺畫了幅?還有你瞪著那麼大眼睛,難道覺
得這幃畫不好?”
隨從立即閉上嘴巴,但又開口道:“不是,奴才哪有這個資格讓少爺畫,奴才奴才是覺得這畫畫的太好了,連
每一個眼神與動作,都像是真的,奴才感覺這人隨時都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奴才這是太吃驚了。”
“嗯,哼。”冷採文撇撇嘴,淡淡看了隨從一眼,分明是知道他這話有水份。
那隨從也確實沒有說實話,在冷採文身邊也有些年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還是知道的。少爺平時看起來
笑咪咪的很好說話,那是你沒惹到他,少爺的手段可是最喜歡在暗處耍的,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遭的殃,在他
看來,少爺這種不聲不響平時笑的總跟朵花似的人,比那些冷著臉擺在名處的人可恨多了,他讓人防不勝防啊。
“行了,你先下去吧,今夜我睡在書房。”
那隨從不敢多說,當下退出身去。
冷採文嘴角微微一勾,手上一展,只見他手中之畫一甩便懸掛在房頂之上,畫也隨之展下,冷採文笑嘻嘻的走進畫
,微微摸著下巴,面上帶著絲得意:“嗯,我的手法確實又進步了一些,想不到我人生中第二個人物畫就給你了,歐陽
月啊歐陽月,你該感到榮幸才是。”說売,自己先樂了,只是望著畫中巧笑炎炎的歐陽月,他卻不禁眯起了眼睛盯著望
了許久
這一日,歐陽月正與歐陽志德在明月閣用膳,兩人笑著說話,黑大走了進來:“將軍,府中有人請見。”
“嗯,是何人求見。”歐陽志德問道。
黑大卻有些欲言又止:“將軍,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人讓老爺快些出去,看著來頭不小。”
歐陽志德皺起眉,對這人的行為微有些不滿,這人主動來府中求見,卻誰也不說只讓他去接見,可有些喧賓奪主的
意思,不過歐陽增德是什麼人,也算是朝中大臣了,有人敢這樣顯然這人來頭不小,歐陽志德也不敢怠慢,起身便衝著
歐陽月道:“月兒你先吃著,時間不長爹一會再回來陪你。”
“嗯,爹你先去吧。”歐陽月點點頭。
那黑大卻連忙道:“將軍,那人指名要三小姐也跟去。”
“什麼,讓月兒也去,這人是什麼意思?”歐陽志德心思已轉過數翻,歐陽月也愣了下,看這人的來頭,她除了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