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怪你的是我自己不好,是我太自私,是我太想擁有他了,我看到他聽到車禍的訊息後,表現的很堅強,我以為等那段時間過去,他就好了可是那只是他故意表現出來的,其實他的心已經跟你去了我早該告訴他你並沒死的我早該知道他沒有你,是不能活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
咖啡館裡兩個女人抱成了一團,任淚水橫流,淹沒思念。
今天是我的第一場獨舞,老闆說,他早已看出我有著跳舞的天分,這一年來,他一直在鍛鍊我,而今天,珍珠就要發光了。
他還說,況且今天那位特殊的客人指定要我來獨舞。
聽到這話,我抬頭看了看二樓正對舞臺的那個包間,只見紗簾低垂,隱隱透著些燈光。那些紗簾都是用特殊材料製成,是包廂專用的,就為了包廂的客人不用掀簾也能清清楚楚看到外間,而外面的人除了隱約的燈光外是看不到裡邊的。
對老闆口中那位特殊的客人我一直以來都是神往和好奇的。我並不知道他的年齡、身份,甚至長相。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有我伴舞的節目,他都會來光顧。每次都會在二樓正對舞臺的同一個包間。節目完了,他會差人送下精巧的小禮物來,但從來不贈錢物。這點也是值得我敬佩的,知道他並不是俗人且又如此細心,懂得怎樣不會傷害他人的自尊。聽老闆說,那個包間已經被他包下來,任何人不得進入的。而每一次,我上節目時,也都會不自覺地抬頭看向二樓的那抹紗簾,看到裡面浮動的隱隱燈光時,我心裡就安定下來,我知道,他來了。
我也不知道,他一來為什麼會給我一種安定的感覺。好奇心很重時,也曾經忍不住問過老闆他的底細。而老闆只是遮遮掩掩不肯說,我也無法。但從平日老闆提起他那種恭謹的口氣中,我猜知他的身份並不普通。
後來,時間長了,那份好奇心也淡下去,而每每二樓那間包廂燈光的明暗,則成了一種強烈的心裡暗示。偶爾,跳舞時,包廂裡的燈仍未點亮,老闆便會過來跟我說,他差人來告訴我,有事不能來了。這時,心裡就會有些不自在起來。
將烏髮盤起,點綴上粒粒珍珠,描眉,點唇,攬鏡而照,淡眉星眸,自是別樣風情。
穿著一身潔白的魚尾紗裙,我走上舞臺,魚鱗般的羅紋弧圈一層層拖曳下去,站在舞臺中央,光圈打下來,感覺自己像一尾剛剛出海的人魚。
歌聲輕輕響起來,我舉頭看了一眼二樓的包廂,開始忘情地輕舞。
你是我的天使…
塵世中誰會笑你痴/誰知道你是我的天使/你纖細的背影勾勒著心事/轉過身/讓我看到的卻是你純美的樣子/
金粉紅塵烙下水仙花的影子/西湖含煙倒映著你美麗手指/初見的吻種下永久的情思/竹馬青梅只是童話裡的暗示/
你說要保護我/不讓我傷心/卻放開手/從此讓我的記憶也殘缺/飛往天堂/你只為完成相守的夙願/丟下我/一個人孤單/負載這一世的沉怨/
你是我的天使/不屬於塵世的天使/你是我的天使/我一個人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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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去,卻抓不住他飄飛的白色衣袂,我奮力追趕,卻再找不到他的影子
槪龢}我跪倒在舞臺上,臺下的掌聲如潮水一樣湧來,卻朦朧的有些不真實。
突然感覺一陣壓迫,一個身影罩在我身上,肩上一暖,一件考究的西裝褂裹住了我。
我抬起頭,對上一雙深而黑的眸子,那樣定定的看住我。那完美的唇角依舊是那倔強的弧度。
他緊緊握住我的肩,扶我站起來,伸出手來輕柔地擦拭我潮溼的面頰。我們的眼睛一刻都不曾離開對方,我心裡輕顫著,感覺做夢一般。他不是已經去了美國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竟然從我嘴裡說出來。
他笑笑,笑容裡多了自信,“原來還認識我,真好”
聽了這話,彷彿一聲巨響在腦中劃開,我醒過來,轉身跑向後臺,身後腳步急響,他已經跟過來。
他抓住我,“休想跑,這一次你別想在我手上逃開了”
我掙扎,“放開!”我們倆果然是不能說話的。
“別擰了,跟我回去吧”他從背後抱住我,雙手縛住我的手腕,聲音壓的柔了。
我一凜,僵硬地頂回去,“我不會跟你走的”
他沒惱卻輕輕笑起來,“果真?”
“我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