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輕喊出聲,易子抱嘴角揚起來,“登徒子又怎麼樣,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好了,鐲子已經還了,我不欠什麼了,你卻還要把我這一個月的心焦補給我”
“你…”話未說完,只覺得背一陣涼,彷彿有什麼冰涼的東西站在我的身後,我動了動身子,那兩條手臂偏偏攬得更緊,我只得扭頭看。
金榔,金榔站在我們身後!
他身上穿著肥大的病衣,卻不減他的挺拔俊美,只是此時那雙烏黑的眸子卻冷的如同兩孔冰窟。
我身上一凜,第一個反應便是想推開易子抱,嘴裡不由得說,“易子抱,快走!”
易子抱的手臂卻像蛇一樣纏上我,我怎麼推也推不開,急得滿身是汗,不禁扭頭看金榔,金榔的臉上已罩上一層寒氣。
他向我們走過來,咬牙切齒地聲音從他牙縫裡擠出來,“易子抱你這個混蛋,放開楣楣!”
我驚愕地瞪大眼睛看他,只是一瞬間,他堅硬的拳頭已經飛過來,著著實實砸在易子抱的臉上。
易子抱臉偏過去,再抬起來時已經有血流出來,他放開我,手裡握了拳要衝過去,我一把抱住了他,“易子抱,不要打,他身上有傷”
易子抱身子僵了僵,手舉在半空,眼睛瞄向金榔。
對面,金榔雪白的病服上有鮮紅的血一點點滲出來,像一朵朵豔麗的紅梅慢慢的綻開。
我心裡緊了緊,手仍死死抓著易子抱,易子抱默然地垂下胳膊,“今天算我任栽,不過找時間我會讓你還回來”
金榔瞪著我們,眼角幾乎要裂開來,他手握著拳,緊緊貼在身側,“楣楣,你過來”
我覺得心裡好痛,想轉身跑過去,可我只是扭過身,靜靜看著他,“為什麼要撒謊?”
金榔的黑眸瑟縮了一下,臉上像是罩了一層易碎地薄冰,他的瞳仁慢慢擴開,像是無法喘息般虛弱。
我直直地看著他,心裡有個聲音在說,否認啊,快否認啊。只要他否認,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去追究。
可是他什麼也沒說,只用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