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葉冉慈才知道,他們過去是補拍婚紗照的。普羅旺斯隨隨便便地一片山區的薰衣草花田,都有極好的景色。深紫的顏色配著雪白的婚紗,十分出照。
拍婚紗照其實是很累的。換各種衣服,擺各種POSE,擠各種表情,一直可以從早上七八點弄到晚上九十點。
拍完後,葉冉慈卸了妝直接躺在薰衣草花田中,看著滿天空的星星,伸手去摘。
司湛寧翻了個身,手撐在腦後,半支起身體看她。
葉冉慈笑著緩緩收了手放下來,也翻了個身,面對著他躺著。她看了很久,然後緩緩道:“這片薰衣草花田可見證了我許多事情。”
“嗯。”
“最初以為可以天荒地老的初戀,接著不得不以分手收場的初戀,然後是換了個人再來輪演一遍。”
“錯!”司湛寧極其嚴肅地糾正她。
“嗯?”葉冉慈有些茫然,不懂了。
“這次是真的可以天荒地老的,這次絕不以分手收場。”司湛寧說完,便傾身過去吻住了她。
葉冉慈去推,可怎麼也推不開。等到司湛寧主動放開她,她才喘著氣說:“這在外面呢!”
司湛寧用拇指在她額際撫壓了一圈,把她細碎的額髮拂開。她的臉蛋小小的,顯得一雙眼睛特別大。現在只有一點點星星月亮的光輝撒在她五官上,就像蒙了一層淡黃的流沙一樣。眼睛裡有氤氳的水霧。他低頭去親她的脖子,“外面也沒什麼不好。”
他的吻很溫柔,絨絨的,就像用鵝毛輕輕地刮掃在頸側。葉冉慈癢,縮著身體抗拒。“外面容易讓人看見啦!”
司湛寧壓著她的雙腿,一手便抓住她不安分的雙手放到頭頂,另外一手便去解她衣服釦子。“今天很累了,就放鬆放鬆。”
葉冉慈扭著身體,“放鬆不起來。”
司湛寧笑笑,回去印了一下她的唇,“上次說的大作我們還沒完成了,就今天辦了吧。”
葉冉慈蹙眉,“司湛寧你是不是有預謀的?”
司湛寧還是笑,笑得那叫一個舒心舒暢,“嗯,計劃已久。”
“哼!”葉冉慈想用力把腿掙出來,飛他一腳。結果還是被他壓著,但力氣倒是發揮了些作用,把他蹭得歪了歪。
司湛寧的慾望就直直地抵著她的門戶。他臉上掛著一絲笑,有點得意得逞得勢的笑,“冉冉。”
葉冉慈其實也淪陷了。他熟悉她身體上的每一寸面板,熟悉她的每一個敏感點,力道手法拿捏得恰恰的好。她微微眯了下眼,低聲叫他名字,“司、湛、寧!”
司湛寧把笑擴大,極識趣地閉了口,把她的內褲褪下一半太高她的雙腿登堂入室。
薰衣草有讓人放鬆身心,鎮靜安神的作用。這麼大一片薰衣草花田,作用又豈是一點點?
葉冉慈很快便讓歡愉從下而上地席捲至周身。她看著司湛寧頭頂那黃燦燦的月亮,在他一上一下的衝撞中,極快地變幻著月全食與月半食。
司湛寧放開她的雙手,從邊上摘了根薰衣草來掃她。每掃一下,她就緊縮一下,一吞一吐的,十分配合。他得意地把那根薰衣草拿到她面前,上面已經已經溼漉漉了,在月光下閃著獨特的光。他笑,“冉冉,就外圍都能氾濫成這樣,你還說這裡不好,我就覺得這裡挺好的。”
葉冉慈伸手去搶那根薰衣草,“司湛寧你不能這樣!”
司湛寧卻把手一收,拿到鼻端深深一嗅,“叫聲好哥哥好老公,我就給你。”
葉冉慈吸了幾口氣,“要我叫死哥哥是吧?早晚一天我得報仇來!”
司湛寧愣了愣,“冉冉。”
葉冉慈也愣了愣,“呃有些不對勁。”
司湛寧把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看著她的眼睛問:“想起來了是不?”
葉冉慈眨眨眼,“好像有點。”
司湛寧抱著她動,“那就好,該慶祝。”
葉冉慈被這頻率這深度刺激得想尖叫。她死死地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司湛寧撫著她的後背,運動的節奏更加快了。“冉冉,我以為你會再記不起我了。”
極致的歡愉之後,葉冉慈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勉勉強強地搭在司湛寧身上。她雙手扒拉著他的後背,低聲道:“原來你喜歡我那麼久。”
“嗯。”
“原來青春期的小男孩這麼變態,淨做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討厭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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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