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滾燙,“難道,清雲觀的女子都似這般會揣摩男人的心?”
說罷,便將她抱起,緩步走到床幃,放在軟榻之上。
衣衫盡褪,未著一絲一縷,纖纖玉體撩人心魄,厚壯的身板壓在曼妙的纖軀,胸口頓感一陣撕裂的疼,使她痛不堪忍,難受至極。
景嫣目視著同榻上的這個人,有種欲哭的衝動,卻被理智慢慢抹去,滾燙的淚水硬生生地吞入喉中,在他的身下盡顯萬種柔情。
伊人如水,美目含媚,聲聲嬌喘不止,淫聲浪語溢位宮殿外,漸漸地,愈加濃烈
將軍回京(1) (2464字)
夜正濃,月華如水,潘聖卿獨自一人走在月下,手中緊握那塊絲帕,抬眼向前望去,伊人倩影緩緩映入眼簾,似在面前一般
嬌羞緋紅的香靨如三月桃花,鶯啼燕語聲聲不離耳畔,輕盈的美態似春風般嬌柔溫婉但浮現在眼前的黑袍男子,卻使他悵然若失。
都這麼晚了,也許她正在那個昏君的懷裡安然入眠,而他,卻棄下發妻一人在房中,獨自走在曾經與景嫣一起邁過的花園。
如今,花園內香蓮已褪盡,繁茂的柳枝也匆匆飄落,不過寥寥數幾,寒風吹起黃葉,感到淡淡涼意掃向全身,靜悄悄的亭內竟是如此沉寂,他抬步上了兩層石階,環視周圍,呈現於眼前的只是一幅蕭條之景。
潘聖卿站在石階暗自傷懷,卻未想到妻子走到身後,為他披上了一層外衣。
他轉身看她,溫聲問道:“這麼晚了,不在房裡睡覺怎麼出來了?”
潘夫人道:“夫君不是也沒有睡嗎,夫君不睡,做妻子的又怎能獨眠。”
潘聖卿握住她的雙手,道:“能娶到你這樣的賢妻,真是我的福氣。”
她向他柔柔一笑,未再多言。
琴秀宮裡一片沉靜,有輕風吹入。
見秦煜昏昏沉睡,景嫣離了軟榻,拾起睡袍以蓋體膚,接著抬起玉指掀了硃紅紗帳,盈盈地向窗欞走去。
景嫣站在窗前許久,靜靜地望著月色,卻忽聞身後的秦煜喚著:“晴依,晴依”
她低眸苦笑,原來這就是叫‘同床異夢’。
今夜,彷彿每個人都各懷心事,卻難以傾訴,更不知向何人訴說。
次日,鳳儀宮內幾名宮婢站立一側,一名手握毛巾,一名端著水盆,一名拿著杯子直到魏晨嬌梳洗完後,宮婢們才紛紛退出宮殿。
魏晨嬌問道:“聖上昨夜是在乾歡殿安寢的嗎?”
映春道:“奴婢聽那些宮婢們說,聖上昨夜是在景昭容的寢宮過夜的。”
魏晨嬌冷哼,“看來,那個女人確實有點狐媚伎倆。”
映春道:“景昭容不過是靠那張與蘇貴妃一模一樣的面孔才能獲君心,仗著自己受寵都不給皇后娘娘請安了,現在不知有多少人去琴秀宮巴結討好她呢”
魏晨嬌拍桌起身,衝她喊道:“夠了,不要再說了!”
映春心中一驚,忙下跪,口中連連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她妒意未消,憤然道:“本宮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有多大本事,用了什麼招數惑取君心。”
走到琴秀宮外,魏晨嬌便聽到女子們柔柔的笑聲,聽似在聊著有趣的話題。
眾多穿著華貴的女子圍聚在一起,站在景嫣身旁圍了一圈,並未注意到魏晨嬌早已進入宮殿內,只聽映春開口,才知皇后娘娘站在琴秀宮裡多時了。
女子們急忙上前,盈盈行禮,“參見皇后娘娘”
魏晨嬌面上隱有怒意,冷冷問道:“是什麼有趣的事兒,讓你們眉開眼笑的?說出來讓本宮也聽聽。”
景嫣道:“回娘娘的話,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大家閒聊開開玩笑而已。”
魏晨嬌默然不言,緩緩走向景嫣,很快揮掌給了她一記耳光,口中喊道:“不要仗著得聖上恩寵就目中無人,竟不把本宮放在眼裡,在這裡說說笑笑,無視本宮,當本宮是什麼!”
她解釋道:“景嫣不敢,我們確實是沒有注意到皇后娘娘踏進琴秀宮”
未待她講完,魏晨嬌怒聲打斷:“夠了!少在本宮面前演戲。你不就是有張和死人一模一樣的臉嗎,如果我把你這張臉給毀了,看你還拿什麼媚惑君主!”她很快命道:“來人,拿刀子來,本宮要把她的皮肉一片片割下,再到乾歡殿奉給君上!”
眾人雙膝貼地,忙道:“皇后娘娘萬萬不可啊”
魏晨嬌回身吼道:“閉嘴!若再有人喊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