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包廂。
那頭沈仲詢站在弧形的拐彎口吸菸,先前林初的通話一字不落的灌進了他的耳中。
他這兩日忙得抽不開身,原本只為了抽出時間想一想,誰知他根本連想的時間都沒有,那張照片倒被他藏得非常妥當,他只偶爾瞄上一眼,林初的臉蛋兒總是看不厭。
沈仲詢極力忍耐,又狠狠地吸了一口,見到林初擦乾眼淚,昂首闊步出來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又往後面躲了躲,一路目送她坐進電梯。
重新返回包廂,旁人起鬨道:“我們剛還說你是不是迷路了,要知道里頭有廁所,你接完電話再上廁所也用不著這麼久啊!”
沈仲詢笑著敷衍了幾句,舉起酒杯一口悶幹。
此番馮至在自家酒店做東,目的仍在專案招商,沈仲詢並沒有任何鬆口,一貫堅持自己的立場,馮至難免憤憤,卻又不能硬來。
卻不想沈仲詢落座後主動問他:“出門後左拐,數過去左邊第四道門,今晚裡面是哪些人?”
馮至思忖道:“第四道門六號包廂。”他挑挑眉,笑看沈仲詢,“怎麼打聽起這個了?”
沈仲詢只等他回答,並不吭聲,馮至撬不出話,想了想便道:“臨市的那些官兒!”
他說不出具體的人名和職位,只說是近期到達的考察團。
沈仲詢蹙眉道:“我想知道今晚那間包廂裡的情況。”
馮至一笑:“那還不容易,回頭告訴你!”
飯局結束後眾人前往下一個活動場所,沈仲詢落後一步,聽馮至轉述六號包廂的情況,聽罷後他面色沉沉,驟低的氣壓讓周邊的人不寒而
第26章
林初實在憋屈;沒有人能撫慰她的心靈。
回去後葉靜打來電話;知道她無礙後便說道:“你說;要是那人年輕一點兒;長得好看點兒;那倒還可以考慮,像你說的這麼老這麼噁心;我想著都想吐。”
林初蜷在床頭,憤懣道:“要考慮你自己去考慮,現在是你噁心我了!”
其實葉靜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假如對方是個英俊的年輕男人,舉止談吐多些風度,林初雖然憤恨,但不一定會噁心到反胃,這種雙重標準讓人鄙視,林初壓根兒不願承認,只是在入睡前想到了沈仲詢。
沈仲詢的舉動比那領導過分百倍,可林初沒有那種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的衝動,到最後林初含恨而睡,最後一個念頭是,她寧可被沈仲詢摸。
再如何懷恨在心,林初照舊要回到單位上班。
她昨天提早離開飯局,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待部門領導到達,她不禁提心吊膽,又想拿手中的圓珠筆插|進領導身體裡洩憤。幸而領導一直沒有找她,也許事情便就此揭過了。
同事們都不知道林初上飯局的事情,送走了考察團後她們一身輕鬆,繼續喝茶看報紙,又商量雙休日是在家帶孩子還是出門逛街。
林初打電話回家,她打算週六去報名英語和會計課程,林母說道:“怎麼想去學這些?”
林初回答:“我英語太爛,只有一個四級,學點兒英語肯定沒錯,單位裡好多人都在私底下報各種班呢,年後有機會可以轉崗。”
讀書時她太懶,錯過了許多學習機會,直到工作後她才開始後悔,一填簡歷便是空空蕩蕩。尤其現在身處國企,成日都只做些硬性的寫寫弄弄,有朝一日她假如離開這裡,工作經驗就等於一片空白,她又不再是應屆畢業生,也沒有企業會讓她從頭學習,林初也許杞人憂天,或者算是未雨綢繆,從現在開始制定計劃,總是有備無患。
週末不能回家,林母難免不悅,又問她與上次相親的那位老師是否有聯絡,林初這次毫不隱瞞:“打過一回電話,他好像不是很滿意。”
林母問道:“什麼?不滿意你?”
做母親的總認為自家孩子最優秀,林母也不例外。林初無奈:“聽他的意思,應該是覺得我學歷太低,年紀又小了點兒,工資也低了,他不太喜歡。”
林母嚷道:“開什麼玩笑,你學歷低工資低?現在剛畢業的能有你這份工資已經很不錯了!”
林初每月的工資確實極低,餐廳服務員的工資也許都比她高一兩百,不過她的年終獎還算豐厚,零零總總加起來,年薪倒也尚可,不見得比那位老師低多少,只是南江市物價太高,她實在沒有多少存款。
至於學歷,她著實沒打算現在去考研究生,因此也無可奈何。
林母受了打擊,暗自埋怨小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