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打電話的人可能有急事,就,就幫你接了。”
“誰打的?”我緊張地問。
“我真不是有意打聽你的隱私。”她還在喋喋不休。
“到底是誰?”我不耐煩了。
“她呀。”
“她是誰?”
胖阿翠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你連她都忘了――謝紅葉啊!”
我的心一沉,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在過去的3 年裡,“謝紅葉”是我眼裡最美麗的三個字;甚至聽見與它們讀音相似的字,我的心都會為之一顫。但半年以前,我和這三個字絕緣了,因為這三個字的主任投奔“成功人士”去了。
“她說了什麼?”我問,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的人。還好,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沒有誰注意我和胖阿翠的談話。
“她說,她說她明天回來辦手續。”胖阿翠的聲音裡充滿了悲天憫人的成分。看來人人都有惻隱之心哪,可惡如胖阿翠者,也不例外。
“哦。”不過我這才想起來,儘管她投奔“成功人士”已經半年了,但我們在法律上還是夫妻。
“她叫我轉告你,”胖阿翠遲疑了一下說,“她叫我轉告你,把兩本結婚證都帶上,她不到你家去了,她說她明天8 點半在××街道辦事處等你。”
“謝謝,我知道了。”我真的謝謝胖阿翠,因為我不知道如果是謝紅葉和我直接通話,她會任何說出這種話來,是我的家,不是她的家!她對這房子關心的程度可遠遠地超過了我啊,不過那已是過去的事了。
“你沒有事吧?”胖阿翠輕輕地問,眼睛裡居然不那麼八卦了。我這才想起來,她也是個女人啊。
“沒事沒事,不就是換個本本嘛!”我強作歡笑說。
回到家裡,我又傷感起來,彷彿又感覺到了謝紅葉的氣息,聽見了她一邊收拾地上的書報一邊羅嗦:“總是到處亂扔,跟你說了多少回了,報紙看完了就放在茶几上,你看,廁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