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
“想上大學啊!”我說。
“不僅僅是這樣。我怕你看不起我,我怕失去你。我知道,如果我成績不好,你就會看不起我;如果我沒有考上大學,我就沒有機會得到你。”
“但你比我更優秀啊!”
“這不對,你其實是個優秀的人——還記得高一嗎?”
“高一?我可沒有教你呀?”
“但是,我聽過你講課啊!那次我們的語文老師病了,你到我們班代了一星期課,後來,我們都不願聽原來老師的課了。”
“真的,你是在哄我吧?”
“沒有啊,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太得意:從那時開始,我就喜歡你!”
暈!
“真的嗎?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太誇張了吧?”
“我不管別人怎麼看你,我就喜歡你!我要和你——結婚!”說完最後兩個字,她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害羞。
結婚?那彷彿是很遙遠的事情;但她居然就說出來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對於這樣一個女孩子,一個純潔得像珠穆朗瑪峰最高出的萬年積雪的女孩子!她要把她積蓄萬年的愛都給我!
“呵呵,等你大學畢業在考慮這個事吧!你現在最要緊的事是上大學。”我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我知道。到時候,我們一起到上海去。你那個司法考試,可一定要堅持啊!好嗎?”她睜著大大的眼睛。,誠懇地看著我。我第一次覺得,裡面沒有狡黠的成分。
“好的。今年一定過關。”我信誓旦旦地說。當然,我這也不全是吹牛,我覺得自己有八成的把握。
“好啊,大律師!”她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趁機抓住她的手,在臉上摩娑起來。她沒有抗議,還主動用另外一隻手摸我的右臉,邊摸邊說:“咳,你這張臉還是那麼嫩!”
暈!我又不是太監,要那麼嫩幹什麼?
“你真會挖苦我啊!男人的臉皮要厚,要粗糙,懂嗎?”
“不是啊,你看湯姆?克魯斯,面板不就很好嗎?”
“好好好,我不和你爭了。你媽媽知道通知書來了嗎?”
“知道啊,還說讓我自由活動幾天。她給我爸爸打了電話,我爸爸高興壞了,他先還準備讓我復讀呢——他死也不相信她女兒能考上一類大學。”
“因為他對自己沒有信心——他不相信自己的種有這樣好啊!”我開玩笑說。
“不許你這樣侮辱我爸爸!”說完,她把我壓在沙發上,掐我的脖子。她現在比以前更殘忍了。
“我掐死你,掐死你。”她一邊掐,一邊看著我笑。其實一點勁也沒有使,和撓癢癢差不多。
但她掐我的時候,乳房就暴露在我鼻子上。機不可失,我偷偷摸了一下。她一顫,隨即就伏在我身上撒嬌:“你真壞,又欺負我。”
“我沒有欺負你啊,我這是正當防衛。”我狡辯道。
“哪有這樣正當防衛的?嗚嗚嗚,你就是欺負我!”她邊說邊在身上晃動,乳房緊貼著我的臉。我就偷偷親了一口,當然是隔著T 恤。
“啊啊啊,你太過分了。我要你賠禮道歉,賠禮道歉!”
“怎麼賠禮道歉啊?”
“解開衣服親它。”
哈哈,我相信沒有那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道歉方式的。
我把顫抖的手伸了進去,卻沒有勇氣解開乳罩的搭扣。,只是隔著乳罩輕輕撫摸著。
“解開啊!你真是膽小鬼!”她怨恨地說。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是我說的又怎麼樣?難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我興高采烈地說,就解開了她背後的搭扣。
她掀起T 恤,讓我欣賞她的乳房,那當然是世上最美的幾何體了。這是我和她的秘密,所以我就不詳寫了,希望各位朋友理解。
“你親它呀!”她低聲說道。
我猶豫了片刻,就將自己貪婪的唇貼了上去。她也同時發出了生命的驚呼。
我得承認,這是二十多年來,我得唇所接觸的最美麗最柔和最神秘的物體,它將在若干年後餵養新的生命,但此刻卻讓一個人成年男人飄飄欲仙!
我也明顯感到她同時進入了一種未曾經歷的夢幻時刻,在忘情地呻吟著,如深山裡的泉水,緩緩地流過鋪滿細沙的小河床,溫柔卻充滿原始的生命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