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膽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或者說,她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欺騙自己的慾望——我把我的手引向她那神秘的地方。我的手被她的手牽引著,緩緩地越過她的腰,滑過平坦的小腹,滑向那遙遠的而又近在咫尺的神秘所在。
我猶豫起來,不是因為我是君子,而是源於我的膽怯。
但她的手像一輛正在加大油門的汽車,牽著我的手不屈不撓地向那裡進發進發
終於,我的手到了那美麗的地方,那裡已經氾濫成災。
我看了她一眼,面若桃花,唇若春潮。她向我幸福地笑著。
我知道,這是一種人性的原始幸福,決不是淫蕩!
“你想好了沒有?”我輕輕地問。
她無力地點了點頭。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怎麼這樣羅嗦?”她突然生氣了,“你是想把責任全部推給我,又想和我歡樂,是嗎?我願承擔所有的責任!”
我抱起她,像個男子漢,走向臥室。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安全期裡。”她在我臂彎裡輕輕地說。
原來她什麼都懂啊!自學成才,真不簡單!
我把她輕輕放在空曠了兩年的床上。把勾住我的脖子,對著我的耳朵說:“你要保證,永遠永遠只愛我一個人!”
“我不會保證,但是我會那樣去做,因為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
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說:“今天我是第一次,你就辛苦一點吧!”
我顫抖著褪掉她的衣服,讓她的身體展現在我的眼前。我得承認,上帝是最最最偉大的,他創造出了這麼驚世絕倫的生命。
“你怕嗎?有點痛。”我對著她的耳朵說。
“不怕。”她堅強地說。
儘管我非常激動,但我還是儘量讓自己平和一些,讓前戲的時間長一些,這樣可以減輕她的痛楚。
當我在二十分鐘後慢慢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長長地叫了一聲:“啊——”
我嚇得立即停了下來。
她睜開眼:“進去啊!”
“我怕你受不了。”
“沒有關係,書上說了,第一次都這樣的。”她咬著牙說。
我有些想笑,看來她為了這第一次,還在理論上作了充分的準工作呢。
“那我就進去了。”
她點了點頭。
我一用力,進入了世界最消魂的地方。她也發出了一個劇烈的顫抖,像海嘯那樣驚天動地。
過了好久,我才從她的身體裡出來,她艱難地抬起頭,問我:“有血嗎?”
“有啊,好多。”
她欣慰地笑了。
哎喲,她也在乎這個。
我們並排躺下,她幽幽地說:“我那裡好痛。”
我輕輕地揉著那裡。
“好舒服。”她笑了。
隨即,她又翻過身,摟住我:“你一輩子不會變心吧?你如果變心,我就殺了你!‘”哪裡用得著你動手?“我說,”如果我變了心,我就跳進長江淹死算了,還勞你辛苦!“
“可惡!我才捨不得呢!”她又沒頭沒腦地親起來。
第二十七節還鄉讀小學二年級時,我和三胖在學校的廁所裡撒尿時,喜歡做一種技術含量較高的遊戲——往牆上的小窟窿裡射尿,看誰射得準。那時農村的校舍都是土磚砌的,廁所更不例外。而一種土蜜蜂又喜歡在土牆上鑽眼安家,所以牆上密密麻麻都是窟窿,像被歪把子機槍掃過一樣。我們還真又一挺歪把子,那就是三胖的**,因為每次比賽總是我贏他輸。
有一天上午,課間時我們又在廁所裡比賽,照例我是勝利者。儘管他憋了兩節課,流量非常大,但他不能把握方向,所以又射偏了,而且濺了一褲子尿水。我一邊準確地向窟窿裡開火,一邊悠閒地吹著口哨。他在一邊愁眉苦臉地看著我。
忽然,我聽見隔壁女廁所裡傳來熟悉的說話聲——是紅霞,我們共同的偶像!
我深諳貶低情敵就是抬高自己的最好辦法的道理,於是我很快地撒完尿,繫上褲子,突然大喊道:“哎呀,三胖,你長了一根歪**!”
三胖的臉立刻變成了醬紫色,揮拳就要揍我。他長了一根歪**的秘密,居然讓紅霞知道了,這種屈辱只有司馬遷受宮刑時的痛苦可與之相提並論啊!
我只好狼狽逃竄,繞著學校的土操場跑了十多圈。後來,我們都跑不動了,經過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