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能揹著我們飛出去!”
其它的幾人都點了點頭,顯然都想到了這個問題。其實眾人思考問題的時候就根本沒有將有琴聞櫻算在內,因為以有琴聞櫻的身手,要脫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關鍵就在於眾人自己怎麼脫身。所以常偉說到這裡,等於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常偉看了看望著自己的眾人,神態沉穩,雖然依然是一副獵戶裝扮,但是神態之間卻隱隱的流露出一種大將風範。“若是有琴姑娘就這麼走了,當然對我們沒有什麼作用。可是這時候有琴姑娘若是持著太子殿下的手諭,到暮雲去搬救兵,而我們憑著柳葉谷死守,等待援兵,到時候前後夾擊,或許就有一線機會!如果可能的話,還有可能滅掉這支重甲步兵。”
傅登橋、曾根旭和李花仲三人臉上都露出喜色,說道:“好計!”
韋曾玄的臉上卻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遲疑的說道:“五哥,為什麼不讓有琴姑娘直接殺了那統帥,敵方群龍無首,自然也就亂了,一亂,我們也就有機會了。”
方問天心裡不經想到,著韋曾玄雖然思維不夠周密,但有時候卻會想到點子上,就像他提的這個問題,卻正是方問天想要問的。方問天不由得凝神細聽,看看常偉是如何作答的。要知道,這個問題連韋曾玄都能想出來,以常偉的智慧,是不可能想不到的,他之所以不提,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古怪。
常偉和傅登橋等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苦笑的神色,然後轉頭對韋曾玄說道:“七弟,如果是其他部隊,你這個辦法是最好的,可是對於畫月的重甲步兵,卻是萬萬不行!”
韋曾玄奇道:“這是為什麼?”
常偉嘆了一口氣,說道:“七弟,剛才老爺子已經說過了,畫月舉國上下共有五個天空武士,林風林雲算是兩個,但卻不是第一高手,畫月的第一高手是一個叫做黃大潤的人物。”
常偉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韋曾玄,又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但是方問天看他的臉色,心裡已經隱隱的猜道她沒有說完的後半句是什麼了,心裡不由得一驚,如真如自己所想,倒真是有點麻煩。
果然,只見韋曾玄臉色一變,說道:“難道這個黃大潤就是重甲步兵的統領?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常偉微微的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雙目卻看向了傅登橋,又看向了曾根旭和李花仲,目光中充滿著疑問的神色。看常偉的這個神色,顯然對於韋曾玄的問題他是可以回答的,他所猶豫的,只是要不要回答而已。
曾根旭和李花仲也都轉過頭去,一起望想了傅登橋,都在等著傅登橋的決定。
韋曾玄就算是再笨,這時也知道這幾人有事瞞著自己,神色不由得變的很難看,雙目直接望著傅登橋,沉著聲音緩緩的問道:“老爺子,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們有這樣單獨的瞞著我?我當雙堰寨主也有兩年多了,自問沒有出過什麼差錯,對得起登雲七寨,也對得起兄弟們。而你們這樣對我,這算什麼?”
方問天見韋曾玄平時說話結結巴巴,說三句話有兩句話都不順暢,而這時他卻說的流暢自如,神情具備,想來他是因為被自己所尊敬的人欺騙而感到憤怒,一時之間到忘了平時的習慣了。不過方問天想了想,也該他生氣,若是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只怕也憤懣難平。
傅登橋無畏的看著韋曾玄,他身子本來就高於韋曾玄,再配上他這樣的神色以及一種無可名狀的正氣,自然而然的就升起一種不可侵犯、不容置疑的氣勢,這種氣勢,只有胸懷坦蕩的人才有可能擁有。
韋曾玄與傅登橋對視了一下,態度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央求道:“老——老爺子,我知道你們很——關心我,可是我已經二——十六歲了,也已——經當了三年的雙——堰寨主,我想我已經有——能力擔當任何事——情了,老爺子,告訴我吧!”
想不到他的心神稍稍的定下來,那微微口吃的毛病卻又來了。
傅登橋看著韋曾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老五,他也夠成熟了,那就告訴他吧!”
常偉神色一變,說道:“是!”他定了定神,這才接著說道:“七弟,三年前七叔之死,你還記得是怎麼一回事麼?”
韋曾玄神色一暗,說道:“還不是因為舊傷發作”說到這裡,他神色一動,雙目發出凌厲的目光,“難道不是這樣?”
傅登橋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錯,當時是我們騙你的。其實我之所以發現世文的底細,那是你父親告訴我的。這件事情的關係過於重大,我們不敢輕率行事,否則就容易造成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