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的話語淡淡的傳入了方問天的耳中:“問天,昨天晚上你躲在一旁偷聽,定然知道了一些秘境的事情。對麼?”
方問天聽得有琴聞櫻說起了這個事情,微微的一怔,笑了笑,說道:“不錯,是知道一點點!”
方問天想起了昨晚與有琴聞櫻對戰時的情景,當時可是危險之際,如果不是自己機智,再加上自己的武功在現實之中顯得有點古怪,實在是沒有取勝之理。當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和這個審計高手有如此奇妙的關係。
想到這裡,方問天的臉上便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有琴聞櫻回頭看了他一眼,狠狠的瞪了他一下,顯然想起了昨晚戰敗的事情,然後才說道:“恐怕不只一點點那麼簡單,就算你在牆角沒有聽到多少,我想餘叔叔也會給你大說特說的,這樣的話,知道的還會是一點點麼?”
方問天看著有琴聞櫻對自己嬌目怒視,只覺得那神態可愛之極,沒有一點危險的感覺,笑嘻嘻地說道:“不錯,餘大人是和我說了一些事情!什麼三教九流十八宗,什麼鏡海宗的觀潮珠、淵海蔽日鏡,都知道一點點!”
此時兩人在山間的小徑上緩緩邁步,微弱的山風輕撫在兩人的身上,給兩人身上帶來一絲絲的涼意,倍感清爽。深夜無月,只有幾顆小星星稀稀落落的分佈在深黑色的天幕上,一山一爍,透出一種分外的神秘。
有琴聞櫻回過頭來,輕輕的一笑,說道:“你可真貪心,知道這麼多了,還說只是一點點,要知道,秘境的事情,一般來說是不許世俗人知道的,就你知道這麼多,已經會招致殺身之禍了!”
方問天灑然一笑,說道:“知道我知道這麼多的人,除了餘大人父子之外,就只有你了。餘大人父子對秘境的人避之猶吉,不用擔心,而對於聞櫻你,你說我會擔心麼?”
方問天說道後面,語氣逐漸變得溫柔,黑暗中,一雙眼睛發出一種淡淡的光芒,這種光芒並非是一種功力的體現,卻使得有琴聞櫻的一顆心不由得咚咚咚的跳了其來,真是名副其實的心如鹿撞。
有琴聞櫻之覺得自己的臉不由自主地燙了起來,方問天那炯炯有神麼目光也使得她不敢逼視,她裝著極為自然的迴轉頭去,然後悄悄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的事得自己的一顆心平靜下來,淡淡地說道:“你既然知道觀潮珠和淵海蔽日鏡,當然知道它們是什麼東西!”
方問天將有琴聞櫻的神色看在眼中,心裡不禁一種激動。兩人自經過無名兇妖那一役之後,相互之間就已經再無敵意,並且心裡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情感。對於這種情感,兩人雖然心知肚明,卻誰也沒有挑明瞭說,正因為如此,使得兩人的心理又隱隱的出現一種患得患失的心情。
現在看著有琴聞櫻這樣的表情,方問天不由得安心不少,嘴裡對淡淡地說道:“我聽說這觀潮珠和淵海蔽日鏡是你們鏡海宗的兩間鎮宗之寶!”
就在這時,只聽得身後曾根旭大叫一聲,大聲說道:“哎喲!好燙!好燙!”
兩人一起回過頭去,只見傅登橋等人已經站在了了葉谷口的那堆巨石之旁,而曾根旭正抱著自己的手,在那裡跳個不停,顯然被什麼東西給躺著了。其他的幾任看著曾根旭的樣子,鬨然大笑。
方問天心裡一動,依然明白,心裡也不由得好笑。像那巨石經過如此猛烈的大火烘烤,再加上谷內的火焰還沒有完全熄滅,這巨石定然滾燙入火。想來曾根旭定然是用手去推巨石,哪有不被燙著之理?
有琴聞櫻沒有將頭轉回去,卻輕輕一笑,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們鏡海宗真的有兩間秘境之寶,恐怕我們已經可以和九流平起平坐了,那用落到這樣的田地,幾乎要排到十八宗之末了!”
方問天一愣,轉過頭來看著有琴聞櫻,不知道有琴聞櫻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有琴聞櫻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觀潮珠只是淵海蔽日鏡的一部分,只有包含了觀潮珠的淵海蔽日鏡才是真正的淵海蔽日鏡!”
方問天思緒飛快,卻也是一時之間不明白有琴聞櫻說的是什麼,只好依舊呆呆的望著有琴聞櫻,臉上顯出茫然的神色。
有琴聞櫻停了下來,想了想,接著說道:“我這麼說吧!一副弓箭,弓是一種東西,箭也是一種東西,它們都可以獨立存在,那在高手的手中,也都可以獨立成為武器,用來傷人,但是,無論是弓還是箭,它們都是不完整的,要發揮它們真正的威力,只有弓箭結合!而觀潮珠和淵海蔽日鏡就是這樣的情況!”
方問天恍然大悟,說到:“照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