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觀潮珠和淵海蔽日鏡分開來是沒有多大的威力的,只有當它們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發揮真正的威力!”
有琴聞櫻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是這樣,但是又有一點點的區別。弓箭人們可以見它們分開來看,而觀潮珠和淵海蔽日鏡如果分開了,就什麼也不是。就好像一輛馬車,如果將它的一個輪子取下,這輛馬車雖然還是馬車,卻已經不能再跑了。”
方問天想了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將淵海蔽日鏡比作一輛馬車,那麼觀潮珠就相當於這輛馬車的輪子?”
有琴聞櫻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就是這樣,淵海蔽日鏡雖然不至於威力全失,卻也只剩下一兩層的威力了!”
方問天心裡想到,難怪這鏡海宗找了十多年也要找到餘氏父子,沒有了觀潮珠,鎮宗之寶淵海蔽日鏡幾乎等於廢物,如果是自己出了這樣的情況,只怕也非要奪回來不可。想到這裡,不禁暗暗的替餘氏父子擔心起來。
有琴聞櫻沒有注意到方問天的神色,接著說道:“昨天晚上我沒有奪回觀潮珠,已經打草驚蛇,玉叔叔肯定做好了防範措施,就算我再去搶奪,能抓住他們,只怕也無法拿到觀潮珠了!”
方問天不由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看餘大人父子兩人對你師傅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只怕他們寧願死,也不會交出觀潮珠的。”
方問天說這話,突然心中一陣奇怪,自己這樣說話,都不知是站在什麼立場。自己本來是幫餘氏父子的,現在聽了有琴聞櫻的話,不知不覺地又和有琴聞櫻站在了同一個立場,還好就算是自己這個太子殿下,只怕也不能令餘寡僧交出觀潮珠,否則的話,自己倒是難辦了!
有琴聞櫻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這時柳葉谷口尖尖的喧鬧起來,一串串的人影走來走去,人人都拿著器皿桶具,或提或端,向著那些巨石連續的潑水。想來傅登橋等人沒有耐心石頭自己變冷,竟然用水來冷卻。這柳葉谷附近居然有水源,方問天倒是沒有注意到。只不過他們潑的水都不高,只能將下面的時候冷卻,上面的卻不知怎麼辦。要是有黃大潤那控天御奴刀的威力,只要披上十幾二十刀,這一堆巨石定然就已經垮掉了,哪裡用得了這麼麻煩。
想到控天御奴刀,方問天這才想起常偉剛剛問的話,不由得轉頭說道:“你說了這麼多關於淵海蔽日鏡的事情,和控天御奴刀有什麼關係!”
有琴聞櫻淡淡的說道:“很簡單,因為控天御奴刀和淵海蔽日鏡一樣,是秘境寶物之一!”
雖然方問天心中已經隱隱的猜到了這一點,還是不由得大吃一驚。
淵海蔽日鏡是什麼樣子,方問天沒有見過,自然是不知道,可是那控天御奴刀的威力,方問天卻有直接的體會。黃大潤的功力比自己勝了一籌,但是那控天御奴刀發出來的威力,卻相當於一個數倍於自己的高手,使得自己與傅登橋聯手,全力出擊,居然也擋不住幾招。
如果這控天御奴刀是秘境寶物之一,那麼也就是說,淵海蔽日鏡也應該有這樣的威力,很難想象,若果這樣威力強大的武器拿在有琴聞櫻這種神級高手的手中,會是怎麼一番光景!
想到這裡,方問天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就問了出來:“照你這麼說,淵海蔽日鏡也是有這般威力?”
有琴聞櫻轉過身去,又向著極電峰的方向緩步前進,順手摘了一片樹葉,在手中旋轉著,輕柔的聲音傳入了方問天的耳中:“秘境寶物的功能各不相同,控天御奴刀長於攻擊,而淵海蔽日鏡卻利於提升功力,所以很難相互比較!”
方問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終於將話題轉到了正題上來,沉聲說道:“那麼,這控天御奴刀有什麼樣的特性呢?為什麼你剛才不告訴他們?”
方問天自己深知控天御奴刀的厲害,而這柄控天御奴刀現在落在黃大潤的手中,看現在的情況,將來及免不了會與畫月為敵,那麼這個手持控天御奴刀的黃大潤就將成為自己最大的障礙。雖然現在自己的沒有辦法將這控天御奴刀奪過來,但是多瞭解一點它的特性,也不至於施展不開手腳。
有琴聞櫻來到一塊石頭旁,將手中的樹葉一扔,在輕輕的在石頭上拂了拂,坐了上去,然後想著方問天招了招手,拍了拍還剩一半的石頭,以一種十分淡然的語氣說道:“過來坐!”
方問天看著有琴聞櫻輕輕地拋開樹葉,輕輕地拂了拂石頭,再輕輕地坐上去,一切的動作顯得那麼的輕柔,就好像是身在水中一般,在夜色的映襯之下,竟然人有一點虛無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