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歌舞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方問天沒有注意流風歌舞的那微微的震驚,轉過身去,又沿著那條曲折的山間小徑緩步而行,接著說道:“對於這個問題,我們要從兩個方面來說!”說到這裡,方問天緩緩地轉過身來,雙目如電的盯著流風歌舞,說道:“我想,這兩個方面的原因,姑娘是一定知道的!”
由於這次方問天沒有突然停步,流風歌舞倒沒有撞上去,但是兩人顯然都想著剛剛的情景,臉上均顯出了一絲紅暈。
流風歌舞沉吟了一會兒,雙目中罕見的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倒叫太子殿下失望了,奴家想來想去,卻只能想到一個方面!”
方問天淡淡地說道:“哦!是哪一個方面?”
說實在的,方問天倒真是不知道這流風歌舞想到的是哪一個方面。方問天雖然自小在晚天大陸長大,但是有時候卻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來到一地的外鄉人一般,對於像是世界的知識,覺得是如此陌生。
這種感覺雖然並不明顯,但是卻經常使得房天有一種迷失的感覺。
流風歌舞說道:“人心畢竟是無法滿足的,如果以‘順’治國,就必定要求當政者不要去幹預百姓的生活,也不要去人為的去制定一些規則給百姓去適應。可是這樣一來,也就是變相的要求當政者放棄自己來之不易的權利。”
說到這裡,流風歌舞嘆了一口氣,這才接著說道:“當今天下,只怕沒有哪個當政者肯放棄自己的權利,因此,像當政者提出這種治國之法,無異於與虎謀皮,痴心妄想!”
說完,流風歌舞心裡又常常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