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煩心,想找個地方好好宣洩一下。於是在腦海裡搜尋了一遍,依稀記得之前坐車路過離海灘別墅不遠的小區時,偶然發現那裡有個酒吧,便跟司機說明了地點。
司機的臉色頓時變了,眼神也變得猥瑣起來。
莫支鶴不想看到男人的這副德性,便轉頭看向窗外。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在目的地下車,在付車費時司機還趁機摸了一把莫支鶴的手,氣得她將錢摔在他的臉上,下車嘭地關車門。她憤懣地想道,如果那把錢換成硬幣,非砸得他跟龜孫子一樣綠。
氣憤之餘,她也心有餘悸,幸而這位司機只有色心沒色膽,若在路上真的對她怎麼樣,那結果咦!簡直不敢想象。
抬頭看了看酒吧門上的霓虹燈,炫彩奪目,充滿誘惑。她已有兩年沒有踏入這是非之地。
暫且瘋狂一下吧。她自言自語道。
一進門,音樂的喧雜聲襲來,人聲鼎沸。煙霧瀰漫,彩燈迷亂,群魔亂舞。
她從人群中擠過去,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服務生給她酒單,點了瓶威士忌,又買了盒煙。
懶散地靠在沙發背上,喝酒,抽菸,觀看臺上性感女郎的表演。
即使處於癲狂的氛圍中,喝著酒,她也始終眉頭緊皺,渾身的神經並沒有得到半分鬆弛。
腦海中一直迴盪著顧晚的那番話:“我並沒有惡意,只是不想讓小楓再受到傷害。你可以說我自私,我並不否認這一點。”
當她問起從何知道她的身份時,顧晚嗤地一笑:“也許是因緣巧合吧。我曾經在小楓的房間裡看過你,哦,不,應該是小鹿的照片。在刺青店看到你時,便一眼認出了你。但是從你身上的傷疤來看,必定已是老疤。我便向小楓探了口風,問你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誌,他似乎並不知道你身上有傷疤。由此可以看出,他並沒有碰過你。而據我所知,他與小鹿是有肌膚之親的。真相已大白。但我不相信世上竟有相貌一模一樣的人,除非是雙胞胎。就沿著這條線索查了一下,發現小鹿是破產的莫氏集團的千金,而且小鹿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叫莫支鶴,已死在牢中。”
聽到這兒,莫支鶴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顧晚的偵探能力真夠可以的。
顧晚繼續說道:“根據以上的種種線索,很容易猜得到,死的是小鹿,並非莫支鶴。然而,你卻已小鹿的身份充當小楓的未婚妻,小楓也知情並接受。那麼這件事必定是件交易。而且對你倆雙方都有好處。”
“你知道?”莫支鶴瞪大了眼睛,以為她偷偷看過契約書。
“不,我對你們的交易內容不感興趣。我只知道小楓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更何況是這種邪惡的大交易。”
邪惡!這個詞形容得多貼切啊。
“至於你跟在小楓身邊的目的是什麼,我雖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猜到一些。莫氏集團突然破產,你父親猝死,而你,莫氏千金大小姐,必定想要藉助顧家這個夠硬的背景做靠山,查明真相,對吧?”
顧晚的話針針見血,莫支鶴只得暗暗歎服。
顧晚真的會幫自己保守秘密嗎?她不能全信。
有個把柄落在別人手中,搞不好某一天這個把柄會變成傷害自己的利器。她卻只能坐以待斃嗎?然而,對方那麼精明,自己豈是她的對手?該如何是好呢?
越想腦袋越疼,為了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她放下酒杯走進舞池。腰肢跟著音樂瘋狂扭動起來,想借此甩掉所有的糾結和煩惱。
而就在這時,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