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或者一身赫。”
張蘇盈是你情人,有義務取悅你,我只是你員工,把業績搞上去就可以了。我越發地堅定要離開陸氏自己做老闆的想法。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我笑著說:“老闆都發指令了,回去惟有放血買衣服了。”
陸子期笑得很開心,“工服,報銷。”
“範經理才不認那些發票。”
“我給你報。”
不用抬頭,我也猜得到他什麼表情。我沒心情與他一唱一合,只專心塗好指甲,等著從中午開始到晚上的應酬。今天沒有正事談,酒肯定少不了。
果然從中午就開始喝,一直不斷。陸子期也是一杯接一杯,來者不拒。我想著上次在他家他才喝半瓶紅酒就給我抖家醜,怕他被人灌醉,便要替他喝,卻被他攔下來,他要自己喝。到晚上去唱歌,其實又是玩骰子喝酒。我看他實在喝得多,有點擔心,他不讓我擋酒,只好拉他去唱歌。他的聲音唱起歌來很好聽,也很有那種範兒。我還沒欣賞夠,我們又被人拉回去繼續喝酒。
我的酒量鍛鍊了那麼多年,自認為算好的了,可喝了一天下來,也覺得有點頭暈,幸好還能站得穩。陸子期靠在我身上,似乎腳步也有點浮了。我打車回了酒店,先送他回房,“陸董,門卡呢?”
陸子期一轉身,整個人正面朝我倒下來。我往後退了一步,可惡的細跟承受不住,一下就斷了。我因重力整個坐到地上,陸子期也壓了下來。他抱著我的肩膀,湊在我耳旁輕輕說:“門卡在我褲子口袋裡。”
我廢了些勁才拉著陸子期站起來,還好不是十分的吃力,可能他還沒全醉,還有那麼一丁點意識吧。我扶他到床邊,只幫他脫了西裝和皮鞋,就把他放倒。領帶早被他扯了不知去向,我也懶得管。看他醉得不成樣子,我好心去浴室溼了毛巾給他擦臉。
陸子期睜開眼對我一笑,然後手上一拉,便把我拉倒抱在他身上。
我壓在他身上,定定地看著他雙眼,“陸董,你喝多了。”
陸子期一轉身把我壓在身下,聲音略略沙啞地說:“我也覺得我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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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陸董,你醉了。”
陸子期低頭向我親來,我一側臉。他濡溼的吻落在我的臉頰上,然後延著腮旁一直親到耳垂。
我在他身上掙扎,卻被他壓得更緊。“陸董,我不想玩”話還沒說完,陸子期就突然把我整個耳垂含進嘴裡。我的聲音愕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綿長的一聲深呼吸的餘音。熱熱癢癢的感覺從耳朵一直鑽心裡,再一直往下鑽去。
陸子期伏在我肩頭輕笑。他的氣息吹在我溼潤的耳垂上,讓我一陣輕顫。他拂開我的臉上的碎髮,溫柔地看我,“我沒說玩。”
我看著他的眼神,覺得氣一時岔在那,接不上了。
陸子期把一隻手潛到我背下,把我托起一些,然後另一隻手去拉拉鍊。
我挪了挪身體。思想與身體背道而馳,精神上指導我不能要,官能卻讓我去追逐。
這一動卻碰巧讓陸子期把我內衣的後扣給解了。陸子期一翻身把我抱高,裙子和內衣都直直地從兩手褪下來。酒是喝多有點多,但我還沒醉,真的還很清醒。我壓下來遮住暴露的肌膚,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陸董,這”
“叫我名字。”陸子期兩手捧著我的臉,讓我與他對視。他輕柔道:“我會讓你很舒服的,相信我,上次你不是很舒服嗎?”
上次上次兩杯酒裡肯定有一杯是下過藥的。過程我完全沒印象,只記得那天早上痠疼的後遺症。陸子期一手撫著我的後背,輕輕一截一截地按著我的脊椎骨。讓我無力輕顫的感覺又浮上來,越來越明顯。二十八年我還沒嚐到過這其中的滋味,我也算是失敗的了。陸子期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只一手撫著我的後背,一手梳開我一側的頭髮,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我的耳垂,撓得我心癢難耐,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在了耳上和背上。我終於極緩地點了點頭。
陸子期把我的衣服褪下來。
我把臉埋在他的發中,小聲說:“關燈吧。”
陸子期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一手解紐扣一手去關床頭燈。房間遠處還亮著一盞落地燈,燈光雖然是調到最暗,但我與他這麼近,我還是看見了。我臉上微微發熱,不知他有沒看到我一霎那冒紅的臉色。
陸子期的前戲做得很足,也很溫柔。
我抓著陸子期的手臂,緊緊地。我用極長的深呼吸來舒緩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