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需要。昏暗的落地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我隱約看見他眼睛裡的光。我看見他對我微微一笑,溫柔地喊我:“悠悠”下一霎那,我感覺充實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陸子期已經醒了。他一手搭在我的腰上,一手掂在腦下,一眨不眨地看我,然後劃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早!”
我低頭一看,中空,連忙兩手把被子拽上來。我抬頭對上陸子期的笑容,覺得自己太造作、太矯情了些,手便鬆了鬆,略略僵硬地笑了笑,“早。”
陸子期坐起來,靠在床上,“西北線除了西安,別的城市還有大點的經銷商嗎?”
西安是西北的經濟中心,別的整個城市合起來也未必有西安一個經銷商的多。我躺在床上搖頭,“沒有了。西安把西北線的一半銷量都挑起來了。”
“那行,別的就不一一去拜訪了。我訂機票去新加坡,你先回公司吧。”
“嗯。”
遊戲終歸還是遊戲。身上粘粘的,我背對著他拿了衣服進浴室隨便沖沖。花灑的水從頭頂淋下來,我張開嘴來呼吸。我放縱了,我墮落了,我點頭我做了就到此為止吧,就當上人生體驗課,正所謂如他所說,我也很舒服哎!我在心裡重重地嘆了一聲,決定不再想這事。可陸子期卻在這時候敲門,我覺得他就不會消停。
“怎麼把門鎖了?悠悠,把門開了,我也要洗。”
“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因為是在陸子期的房間,我並沒有衣服在,只有昨天穿過的連衣裙。我又重新套在身上,回去還是要再洗一遍的。
陸子期站在門口等著。他光著上身,見我出來,一手撐在門框上,微探前身體,淺笑著低頭問我:“昨晚舒服嗎?”
我低頭看著地毯,不自在地點了點頭。這是實話,但我不擅長用這麼直白的方式來表達本就露骨的東西。
陸子期又再湊近了些,然後突然含住我的耳垂,讓我一下僵直。他笑著在我耳邊呵氣說:“我發現你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
我抬頭瞪了他一眼。
陸子期橫著食指放在我唇上碰了碰,“你是酒喝越多越清醒?昨晚還沒上次熱情。”
我繞過他,拎起包包了和斷了一跟的新高跟鞋開門,“我先回房,如果陸董要我幫忙訂票,一會打電話給我。”
陸子期沒有讓我訂票,只是打電話告訴我,我回去的機票他一併讓張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