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民怎麼跑自己家裡牛逼哄哄擺譜,他想破腦袋想不明白。
楊晨輕輕放下茶杯,笑眯眯瞧向不知所措的郝軍,郝軍這被突然變故震撼的精彩表情,使這廝舒心不少。
“愣著幹嘛,還不快點給人賠禮道歉!?如果今天小楊不原諒你這不孝子,我就當沒你這兒子,父子關係一刀兩斷。”郝延年瞪著小兒子,聲色俱厲,不怒而威的共和國將軍,怒起來更是威壓如山。
郝軍沒吱聲,但滿臉的不情願,小時候體弱多病又是家中老么,這小子比哥哥郝兵享受更多的父愛母愛,以至於不像郝兵那麼懼怕父親。
“以為我在和你演戲?”
郝延年臉色陰沉的令郝軍生出從未有過的陌生感,這孩子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愣神幾秒,恍惚幾秒,最終無奈走到楊晨面前忐忑道歉。
“道啥歉,咱這歲數,誰不年輕氣盛,何況我還傷了你,要道歉,也是我給你道歉。”楊晨笑道,笑的特真誠,毫無破綻,既然要一笑泯恩仇,再表現的勉勉強強,純粹畫蛇添足,費力不討好。
郝延年不禁多看楊晨幾眼,繼而暗下決定將大兒子扔到藏區高原。
他是寧西省軍區一號首長,也是一個父親,這麼做,不只是懲罰和消除吳家丫頭的不滿,還飽含望子成龍的苦心,小兒子已經廢了,想有出息難,大兒子郝兵是全家的希望,若繼續在他羽翼庇護下混日子,也難真正成長起來。
兒子需要磨練。
近幾年一步步邁入共和國政壇核心層的紅二代和從官場中間層脫穎而出的紅三代,多數有基層摸爬滾打的吃苦經驗。
他兒子為什麼不能?
第一百四十二章 博弈升級
相識分分鐘上床肉搏。
絕對算不上感情,只能稱之為亂jiao。
交情這玩意和感情一樣,需要慢慢培養,楊晨頭一回來郝家做客,不可能同這一家子打的火熱暢所欲言,不卑不亢聊幾句,喝喝茶,混個臉熟,便起身告辭,初次謀面,點到為止,過猶不及。
楊晨歲數不大,對人情世故這方面的掌控卻極為老練,曾經的艱辛歲月逼迫這廝蛻變的幾近妖孽。
吳蕊這金枝玉葉學不來楊晨的處世方法,但明白其中的厲害,絲毫不反感自家男人充斥深沉心機和城府的手段。
吳蕊駕駛霸氣的猛士越野車駛出軍區大院時,楊晨開車窗,點燃香菸,邊吸菸邊問:“來西京呆幾天?”
“一會兒就得走。。。。”吳蕊戀戀不捨瞥了眼楊晨,穿上軍裝那天,她就承受比普通人更多的責任和束縛。
楊晨點點頭,掐著煙的手探出車窗,彈掉菸灰,這次見了吳丫頭忽然產生推倒慾望的他,得知這丫頭馬上得走,說不失望太假,但他不會死纏爛打,或以耍脾氣來實現自己的自私慾望。
一個等他五年的女人。
肯定會為他妥協讓步,甚至放棄所有。
然而遠比同齡人成熟的楊晨深知,這種傻傻的愛,更需要男人細心呵護和回報,而非自私自利的挾持。
“不想我走?”吳蕊笑問。
楊晨再次點頭,繼而厚顏無恥笑道:“出於私心,剛才正在琢磨今晚怎麼跟你叉叉圈圈,肯定不想你走,但我必須讓你走,你有比跟我叉叉圈圈更重要的事兒,作為男人,我哪能拖自己女人後腿。”
“你呀你,思想真骯髒。。。。”
吳蕊剜一眼楊晨,話不中聽,卻滿臉幸福笑意,琢磨能不能多耽擱一天兩天,結果被楊晨看破她心中所想,出言相勸,才打消她想“曠工”的衝動。
來去匆匆,吳蕊走了,她所在那支駐紮西疆敏感地區的快速反應部隊,組建的女子特種部隊正在華北軍區某基地秘密特訓。
吳蕊正是這支女子特種部隊未來的指揮員。
早從老戰友吳傑口中瞭解了內情的楊晨,怎會耽擱自己女人,他駐足寧大校門口,目送猛士越野車走遠,盼望有一天蕊蕊肩頭扛著閃亮耀眼的將星,而且這頭平時不善意淫的牲口也俗了一回。
幻想吳丫頭在他床頭玩將軍裝誘惑怎生的銷魂。
寧大家屬區那棟小樓,冷冷清清,徹夜未眠的沈月不施粉黛獨坐小院裡沉默發呆,憔悴的令見者心疼。
楊晨對抗一群西京頂尖紈絝,沈月如何不擔心不憔悴,即便誘惑她越陷越深的男人確實很出色、很特別、很神秘,可他終歸是小城市來的大學生,父母也終歸是普通老百姓,真能逆天?
她希望楊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