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理智告訴她,這幾乎不可能。
“不能繼續傻等,我得想辦法,得救他,怎麼辦。。。怎麼辦?”沈月焦急地喃喃自語,自知父親能力有限,方寸大亂的她地拿起手機,猶豫許久,咬咬牙,準備打電話給遠在英國的閨蜜納蘭彤彤。
畢竟納蘭家在西京地位超然。
這個電話一旦打過去,與楊晨的關係將無所遁形。
本就因情傷而遠赴英國的閨蜜會不會再次遭受打擊和傷害?沈月難以想象,不想打這個電話,楊晨也一定不願意她這麼做,可她此時束手無策,為了楊晨的安危,別無選擇,哪怕事後楊晨和閨蜜都恨她,她認了。
越洋電話剛剛撥出,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沈月下意識抬頭,無比惦念的男人已站在柵欄牆外。
“喂,月月,月月。。。你怎麼不說話?”
“沒,沒怎麼,彤彤。。。。我。。。。我撥錯電話了,一會兒和你聊。”
沈月結結巴巴結束通話電話,那種類似劫後餘生的輕鬆感瞬間瀰漫全身,她不由自主癱軟,跌坐地面。
經常玩通宵的她偶爾徹夜失眠不至於如此孱弱,足見楊晨安危和給閨蜜打電話兩件事,給了她多麼大的壓力,幾乎被壓垮。
“沈月,你怎麼啦?”
楊晨快步進入小院攙扶起沈月,寧大三朵金花裡最不愛哭的沈美人不知太激動還是後怕的不行,抹著眼淚變態說不出話。
“沒事兒,都過去了。”楊晨輕輕摟住沈月,雖然與這丫頭談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卻實實在在被感動。
沈月使勁兒點頭。
寧大的暑假不算長。
滿打滿算四十天,不經意間流逝。
楊晨這段時間經常在聯智公司,當然也留意著明珠集團執行情況和明清風情街專案進展,把多半精力放在聯智,是因為這個公司與明珠集團相比,像襁褓中的孩子,得細心呵護照看。
聯智可沒有肖若水整合出來的精英管理層,純粹是一幫沒多少管理經驗的菜鳥試水的地方,楊晨哪敢掉以輕心,這期間,王國軒那幫紈絝悄不蔫兒沒任何動靜,彷彿從未跟楊晨結過樑子。
興許郝家哥倆傳遞了令王國軒等人忌憚的資訊。
正當楊晨如此判斷的時候,事兒來了,寧大開學前夕,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