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十指在次相交,說的每句話字字珠璣,充斥著霸氣。“原本今天見面我不會是這個樣子,高山先生你在全權監視抵制住吉會稻川會,憑你的本事,他們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你的眼線,但我還是糟到暗殺。高山先生你是個信承諾的人,我知道與你無關,全是筱田建市在背後搞鬼,他既然不通知我,你也不能將訊息告訴我,不然對你不利。既然他預設住吉會動手,是他不仁在先,就別怪我不義。”
說到這裡,對於筱田建市和太田真朗的怒氣也隨之發洩,王辰逸慢慢平息,或者準確的講是被他強行壓制。
“高山先生,當初是因為我們各取所需,志同道合才一起合作,都是為了揚長補短。但眼下形勢對我對你都愈加不利,我們必須主動出擊。至於經後,我到希望我們永遠是朋友。那些股份我不要了,還給山口組,我就是我不是唐春華,需要藉助山口組的股份壯大社團。就算有那個膽,也沒那個命享有。”王辰逸頓住,凝神緊盯高山清司。他的意思已經表達得非常明確。
當初鐵爺與山口組暗中合作,意以此漂白或者說其它目的。以那批貨換取山口組的股份,但因此,卻糟到筱田建市密謀策劃慘淡的走完一生,到死的時候鐵爺都還不清楚,真正害他的人就是與他合作的山口組組長。
既然高山清司也在暗旨王辰逸放棄那些股份的念頭,王辰逸也就順水推舟乾脆擺脫這個看上去誘人,其實是顆豐腴的毒瘤。對於把民族自尊感,榮辱,純正的精神看得比生命還重的日本人來講,要想奪取換取他們的根本,是很難的,幾乎不可能。幹大事的人,總要學會有舍有得,捨去一些才能得到另一些。只有如此,才能為接下來的談話打下基礎。
“哈哈哈哈。”高山清司讚賞的打量王辰逸,冷靜的眼神終於露出一絲光澤。“王君真是好迫力,說放棄就放棄。但是跟我講沒用,要跟司忍說了才對你有好處。”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高山先生你也不用跟我賣關子。筱田建市想要我的命,也想要你的命,我無非是自保報仇,難道你就不是想要坐上七代目?能跟你毫無保留的商談,當然是誠心為經後做打算。另外,我還有一則生意想跟高山先生合作。不過那都是在你成為七代目組長之後的事。”
高山清司笑而不語,淡然的神態凝視王辰逸,被他如此當面的講出,高山清司內心終於露出微弱波動。王辰逸的直言不諱令他在也無法保持平靜,一直在手把玩的茶杯輕捏不動。他的真實想法,內心世界,居然被一個如此年輕的中國人看透,怎能叫他平靜。
這次,輪到王辰逸處於置若罔聞。從前完全是因為他救過高山清司一命,還有山口組與鐵頭幫的合作,逐漸牽引出後面的系列。他們兩人的暗中合作雖然對雙方的目的,心知肚明,卻至始至終沒有完全攤牌,因為一但最後那層紙膜被捅破,後面的事就已經完全變質。也許為了堵住訊息殺人滅口,也許相互有所顧及被無形的栓在一起。
比如,你知道對方的野心和困難,而恰恰他也可以幫你解決目前的危機,所以你們婉言明諱的合作。但是都沒有把對方的心中所想講出來,都能心安理得相互利用,各司其責,合作已達到目的。但是突然,你們兩邊真實的野心被說出來,那麼性質就變了。已不在是單純的相互合作,各為所需,而要為嚴密保守自己的野心作出更為出格的事情,在對方眼皮底子為實現野心付出實際行動。
山口組二把手就是與眾不同,無論頭腦,氣度,都遠比常人卓越。高山清司萬萬不料王辰逸會將他一軍,對於他和筱田建市的疥癬之深,王辰逸是如何看待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說出這翻話,這種態度,高山清司已經知道如何去做了。溫文而笑,那份上位者的霸道也肱骨無疑。
“說來聽聽,如果合適,也許我會贊同。”
驀然點頭,王辰逸正想抽根菸,但只摸到空蕩蕩的口袋,最後無奈只好端起茶杯倒滿茶水。“近年來,日本政府對海域貿易日趨重視,無論走私,偷渡或其它不法行為打壓力度日益加強。在地下貿易中,有相當大一部份都是偷渡走私而來,由其是你們暴力團,非常依賴這方面的貨源收益,同樣我們華人社團也是如此。據得到的訊息和眼下的形勢來看,日本政府不僅沒有對走私偷渡的執法力度減輕,甚至更加嚴厲,那麼,經後我們豈不是將會損失很多?”
“你的意思是?”高山清司若有的悟,似乎已經猜出一二。
“與其腹背受敵,不如放手一搏。”高山清司開始認真思考聆聽,如果沒猜錯,王辰逸有一個很大的計劃。“這方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