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始終是見不得光的買賣。走私偷渡的利潤之大,所有人都在清楚不過。政府加強執法力度,就算在如何去拉攏收買官員,最後得到的利潤始終都會越來越小,那為何,我們不將這份見不得光的買賣合法化,能擺在檯面上的東西,才安全可行。背後的來源問題讓那些拉攏的官員去處理,他們好辦事,我們的風險也就降低。”
王辰逸正色講道:“我想在長崎成立一家國際海洋貨運貿易公司,有了合法渠道就能正大光明做這方面的生意。只要掩蓋得好,有些我們需要的貨,或者其它國家需要的東西就能更有效率的運送。兩全其美。”
原來,這就是王辰逸的多日設想的方案,他想成立一家公司,為偷渡走私做掩蓋,還能運送一些正當的貨物,雙收益,高效率。有正當公司的掩蓋,就算日本政府對海上力度加強,官員為其庇護的風險自然也就減小不少,想不成事都難。
可其中有很多漏洞,高山清司立即作出提點:“那麼王君自然大可以自己去幹,還找我做什麼?”這時高山清司又對王辰逸的年輕人,變回以往的王君。他們已經沒有了芥蒂,又預設確定了合作,經後打交道的時間還很長很多。最主要的是,王辰逸所表現出的氣度,頭腦,迫力讓高山清司不敢小瞧,他非常欣賞這個年輕人,已經將他看作和自己相同地位的人,而不敢把他看作後生晚輩。
王辰逸鎮靜的淺笑:“高山先生,鐵爺從前跟我說過,錢要大家一起賺。生意場上,朋友越多越好。這是個大專案,鐵頭幫就算想全攬下來最後也吃不消。沒有你們山口組的支援,把日本的貨走私到其它國家,你們同意嗎?換言之,把其它國家的貨走私到日本在賣給你們,你們同意嗎?”
“不會。”跟本就沒想,高山清司就斬釘截鐵回答。瞬息,他又問道:“其實貿易走私這塊我們一直都在做,必竟我山口組是以此創立。可日本做巷口貿易的公司太多,競爭實太很大,裡面的各種關係網錯綜複雜,我山口組說了也不能算。”
高山清司說的是實話,全日本,雖然勢力最大的屬山口組,但數百個組織社團都有各自生意遍佈全日本,關係錯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動一方,可能得罪眾多勢力。就算山口組也不敢與整個日本的黑幫作對。
“其它我不敢說,如果在中國,我說只有我們這個公司的貨才會被收購,那你認為有必要合作嗎?”
高山清司“呃”聲凝疑,王辰逸繼續說道:“從中國走私到日本和日本走私到中國的貨,如果我們能壟斷,那這筆收益可算得上天文數字。山口組財大氣粗,你們經營的公司以最低的出口價全權賣給中國那方,同樣,中國也以最低的價格收購,反之中國那邊同樣這麼做。正如你所講,貿易日本黑幫這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要高山先生你把最有決定權的幾個人物搞定,其它那些小有股權的幫派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反正都是賺錢。而且如果是以壟斷的方式全權和中國那邊合作,收益比之從前絕對會高出幾倍不止。”
默不作聲垂首品茶,高山清司在權衡利弊。王辰逸也沒有在講吓去,先讓他消化消化。畢竟這可不是簡單的決定。過了一會兒,高山清司輾轉問道:“沒錯,只要把重要的幾個人說服的確可以這麼做,就算稻川會住吉會也摻雜著股份利益,只是或多或少而已。但中國那邊你有把握可以壟斷這個專案?他們是誰?”
“福建福清幫,還有洪門三合會。”說出這兩個大幫會的名字,由其是後者,王辰逸表面鎮定,心中卻翻起千層浪。這個計劃,從他剛偷渡到日本就有了一個雛形。從偷渡這塊,王辰逸看到了無限商機,換了哪個做大事的人,對此不會心動?關鍵是人脈和時機。另外成功的話,他就能查清洪門之中,當初誰害的自己?報仇的第一步就算成功。如果失敗,也許但王辰逸不後悔,只有這麼做,也只有這麼一條路可走。
當時跟朱曉談及這個計劃,王辰逸只提到了福建福清幫,無論進出貨物日本這方是山口組,中國那邊就是福清幫。以最低的價格收購倒賣,或者以貨物最低的價值作以交換,這種模式,雙方都將得以巨大好處。只是山口組與福清幫向來水火不融,所以中間一定要有連線雙方的橋樑,王辰逸就是打通阻隔的這座橋。
在中方,除了山口組的貨,其它公司組織的一律不予合作交易,福清幫那邊同樣如此。而且兩方對自己地頭進行封鎖打壓,以壟斷的形勢和對方合作,這筆利潤,光只想就令人眼饞。雙方只為生意,不摻雜民族情節,這樣他們以壟斷的方式交換價格最低的貨,輾轉又以高價倒賣,誰會不願意。但問題就是雙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