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進住戶家裡的假象。就算騙不過殺手,可總會拖延時間,哪怕十幾秒也夠王辰逸拉長距離。在視線如此低的環境下,離得越遠,他們就越安全。
沒走多遠,又來到一處十字路口,如果沒猜錯這裡是瓦舍圍牆的拐角。右邊深處恍惚能夠看見昏黃的燈光,左邊依舊漆黑深邃。此時,王辰逸已然聽見宮崎櫻強忍痛楚的粗重呼吸。
以王辰逸的經驗非常清楚,不能在動了。因為他已經能感覺到後背溼漉漉的一片,還有滴在自己脖子處的汗滴。宮崎櫻是個堅強且思路清晰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她不但沒有發出小女人般嬌氣的喊叫,除了被槍擊當時發出的一聲痛嘶,連半點哽咽都未曾爆露,她明白眼下危機的情形,不能讓殺手搞清他們的位置,更不能給王辰逸施加心理壓力。硬是咬牙強忍傷痛。
說真的,如果之前是對宮崎櫻抱以感恩和觸景傷情,此時王辰逸倒有些佩服這個女人。
徑直竄進左邊巷口,王辰逸走了十幾米發現旁邊又是處三叉路口,他隨意竄進一條巷道輕輕將宮崎櫻倚靠在角落。只隱約可見她緊促的額頭豆大般的汗珠滾冒,順著鬢角腮邊劃落。王辰逸的手是溼的,淡淡的熱氣可以嗅到微若可聞的腥味。宮崎櫻依舊悶不吭聲,那雙清澈的眼眸透露出難忍的劇痛,堅韌,還有一絲哀傷。
這是什麼眼神?只有經歷過普通人沒有經歷的事才會具備,那份堅韌,那絲哀傷難道宮崎櫻也有著自己的過去?
王辰逸心裡卻極度自責,因為他,才讓宮崎櫻受傷,如果有個萬一,他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