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在皇帝的身邊坐了下來。李峮似笑非笑看著她,涼涼說道:“看來太子的面子還真是大呢!我和父皇都勸不了昭儀,偏是太子的一句話便打動了娘娘。”昭陽帝面色一凝,水笙也是一愣。李荃卻笑道:“二弟這話說的,好像你跟父皇前面說的話都白說了似的,可以對自己的話沒信心,可不能對父皇的話沒信心啊!”昭陽帝聞言,不由瞪了李峮一眼。李峮討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說話了。水笙見狀,急忙拿起面前的酒杯,笑道:“今天乃二皇子凱旋之日,也是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受賞的大喜日子,水笙敬兩位一杯。”李荃和李峮忙道不敢,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水笙又吩咐宮女斟滿了酒,這次卻敬向皇帝,嬌笑道:“這一杯,臣妾敬皇上。祝皇上江山永固,也恭喜皇上,有如此出色的皇子,實乃社稷之福,天下百姓之福啊!”昭陽帝聽得眉開眼笑,受了這一敬。幾杯酒下肚,場面開始緩和下來。李荃開始正常發揮,李峮也不再搞怪作亂,兩兄弟裝出一副兄友弟恭的表象,把個昭陽帝哄得暈頭轉向,笑意吟吟。這場晚宴,終於有了點“家宴”的味道了!

第五十七章 攻心為上

“稟副將,土人頭領巴布司已就擒!”梁光掀開帳簾走了進來。李峮離去之後,帶走了其他的副將,獨留殷駿鵬一人留守善後,因此,這裡實際上就成為了殷駿鵬的天下。但李峮雖走,影響猶在。這支軍隊是他的嫡系,外人並不容易插進來。雖然受命聽從殷駿鵬指揮,他卻無法安插自己的人在裡面,整支軍隊就像鐵板一塊。這也是為什麼李峮會放心讓他一個人留下統領軍隊,在所有的副將裡面,也只有他是“外來人口”。殷駿鵬也不敢在軍中安插親信,萬一打草驚蛇,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惟有這梁光,是他的親信。兩人本就是一起報名從軍的,一同訓練、一同戰鬥。殷駿鵬高升之後提升自己的兄弟,本就是人之常情,一個兩個人也翻不起多大波浪,因此還不至於引人注目。這梁光,本就是殷家培育出來的軍官後備人選。此時,梁光見左右無人,便湊了上去低聲問道:“副將,這巴布司該怎麼處置?是不是”他劈手為刀,虛空做了個“砍”的手勢。殷駿鵬沉默著,倒不是巴布司該不該死的問題,而是自己如何才能在這種情況下撈取最大的利益。“對了,副將!”梁光從袖中抽出一張小紙條,畢恭畢敬呈送給殷駿鵬。殷駿鵬接過來,不用看即知是殷家聯絡網傳來的密信。如今他身份不同了,一舉一動受人關注,這類事情自然是交給了梁光去做。拿近紙條,一股淡淡的馨香傳來,他精神一振:“是宮裡來的?”“是。”他興沖沖地開啟來看,只見上面一筆一劃,如同雕刻出來一般整齊的字型,正是水笙慣用的把戲,目的是為了不讓人從字型上找到寫信之人。紙上只有十四個字:“聚而殲之,不如圍而攏之。攻心為上!”殷駿鵬的眉頭倏然皺起,反覆又看了一遍,確認沒有其他看漏的地方,便將紙條揉成一團,吞進肚裡。然後,他站起身來,在帳中走來走去。“副將宮裡有什麼訊息麼?”梁光雖然是他的親信,但負責的範圍不同,所以並沒有必要告訴他花月顏和水笙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梁光都以為殷家在宮中的,不過是一般的眼線。殷駿鵬聽而不聞,只是細細思量著水笙的話。漸漸地,他的眉頭舒展開來。“副將?”“去吧巴布司帶來!”“是。”梁光也不問為什麼,徑自去了。不多一會兒,兩個士兵押著一個衣著怪異的大漢,推推攘攘、罵罵咧咧走了進來。“混蛋!見了大人還不下跪?!”士兵見大漢並不向殷駿鵬臣服,不由心頭火起,抬腳在他腿上踢了一腳,他打了個趔趄,卻竟然穩住了,沒有跌倒。那大漢的身上穿了一身獸皮,而且是虎皮,頗珍貴的,但此刻已經破損了。頭髮糾結在一起,亂糟糟的,絡腮鬍,銅鈴般大的眼睛瞪著殷駿鵬,眼神裡彷彿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四肢都被牛皮繩緊緊綁住了,右肩和左大腿都被草草包紮過了,卻並不仔細,再加上一路上掙扎和方才那一腳,所以又開始滲透出血跡,漸漸地,把包紮的布都浸溼了。士兵見他不倒,還要再踢,卻被殷駿鵬制止了:“好了,他不跪就算了。”“是。”士兵見主帥說話,只好悻悻然不再動作。殷駿鵬坐在指揮台前,大量了大漢一番:“你就是土人頭領巴布司?”巴布司“哼”了一聲,把頭轉向一旁,不看他,也不回答。梁光見狀,皺了皺眉頭,對一旁計程車兵小聲道:“去,叫個通譯過來。”“不必了。”說話的是殷駿鵬,他看著巴布司:“我知道你聽得懂!你就是巴布司吧?”大漢睨了殷駿鵬一眼,隨後用生硬但卻標準的官話說道:“我是巴布司,但我不是什麼土人頭領,只不過是南疆十九峒推舉出來的大峒主!”殷駿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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