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此時朝鮮雖然不能說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可是治安要好得很,尤其是我的那住宅區,每天24小時都有衛兵巡邏的。不過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鄧希晨是有樣學樣也把柳如是帶上了船,轉眼間大船上鶯鶯燕語成了女兒國,讓我大皺眉頭。這是沒開好頭啊,自己沒有做到表率作用,那還能約束別人。
“開船”我無奈的命令道,再不走還不知道誰的女人或者是老婆也要上船呢,帶著一幫娘子軍我乾脆去當婦女主任好了,這仗也就不用打了。就這樣我的大船上載著好幾個嘰嘰喳喳的女人踏上去福建的海路。
我頹廢的從海蘭珠身上倒下,大口喘著粗氣,海蘭珠則以頑皮的手法輕撫我的前胸,弄得我癢癢的。
“老公,這樣可不行啊,你最近越來越不用心了,怎麼才這麼一會就不行了,我還想要!”說著將手慢慢下移。
男人最喜歡聽的可能就是老公我想要,最害怕聽的是老公我還想要,一聽海蘭珠這話我豎起了白旗,拜託,我已經在阿巴亥、順姬、銘嵐等人身上用盡了全力,到這裡來是為了好好的能安安生生的睡上一覺,沒想到還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自己的思想和行動總是不一至,隨著海蘭珠精巧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