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嶼及附近各島的百姓送上二十五頭牛、二十五隻豬和一百隻雞,希望荷蘭人不要再傷害百姓,使他們可以繼續安心耕種。荷蘭人嘴上答應可是實際上卻是在積聚力量,並同劉香部聯絡,果然到了3月,普特曼斯與劉香在臺灣的大員匯合,準備再度偷襲福建的鄭芝龍。
第六卷 渤海風雲 第十章 鄭芝龍的麻煩
看是怎樣英雄,敢把泰山立擎,氣吞山川萬種險,刀斬黃河幾道灣,一劍破長天。
兵者非為兇器,仁者獨行其善,長空引蛋摧敵首,艦衝琉球小魚丸,要迎臺灣還!
這一首《破陣子》是我曾在高中時代寫下的,當時正逢臺海危機,大戰一觸即發,所以激昂文字,當初報考的時候提前錄取批次清一色的是軍校,就是希望有機會參軍報國,可誰知道當了獸醫,真是造化弄人,所以多年來這首《破陣子》一直未敢往懷。
而此時我站在子龍號上心情也是無比的激動,鄭芝龍在福建遭襲,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朝鮮。沒多久鄭芝龍的一封求援信也輾轉到了我的手裡,此時已經二月,剛剛過完春節,不光是我就是皇太極也開始蠢蠢欲動,在這個時刻出兵我也不願意,可是鄭芝龍不容有失。更確切說是南方不容有失,之所以我軍能輕鬆拿下呂宋以及馬六甲是因為有鄭芝龍這支海上力量來牽制臺灣以及其他男孩海盜集團,一旦鄭芝龍失勢,那麼在南海我軍將陷入孤軍作戰,早晚會被別人吃掉,所以只有互為犄角才能保持目前這種優勢,保證雙贏的局面。
根據鄧家得來的訊息,鄭芝龍之所以遇襲是因為有內鬼,這一點鄭芝龍雖然在信中沒有說,可是我也能看出來,他在閩粵的勢力還是滿大的,再加上鄭和寶船以及伊麗莎白級戰艦萬不至於將仗打成這樣。就算第一次是巧遇,水手不足吃了虧,可是第二次也不用被人偷襲老家啊,這也是鄭芝龍寫信求助我的原因,他的人有的已經不能信任了。軍事行動最怕的就是洩密,那樣不但毫無先機可言,反而被人算計,鄭芝龍勢力雖然龐大可是大部分是從李旦和顏思齊手裡繼承來的,人員複雜出事也就不是不可能了。
和眾人商議完畢,我決定親自帶領艦隊去福建,這不光因為我對臺灣有著特殊的情節,更因為這一戰後我要在南方建立軍事基地,如今北方已經穩定,遼東有袁崇煥坐鎮再加上多爾袞兵鋒以達貝加爾湖,算是無憂了。說到多爾袞,我不禁有些得意,他確實是天生的將才,多爾袞是我從遼東回到朝鮮時派他出徵的,一路上他越過大興安嶺到達了極北的貝加爾湖,然後從側翼迂迴牽制身在蒙古的皇太極,緩解對中原的壓力,因為從打他登基作了什麼狗屁大清國皇帝以後就沒少折騰中原。要不是洪承疇確實有幾分本領和他在陝西周旋,我估計陝西山西已經被皇太極攻克了,畢竟這裡是中原地區人力物力豐富,不同於遼東,皇太極採取的就是以戰養戰的辦法,一直是採取進攻態勢。
像皇太極這個搞法,我估計不用將來李自成的大順軍攻克北京,他皇太極就能逼得崇禎上吊,為了讓崇禎皇帝晚死兩年,也讓中原安生一些,免得最後接一個爛攤子,多爾袞這次遠征當真是大有必要。遠征也起到了威懾作用,這次遠征多爾袞帶領的是那支在遼東屢建奇功的五千新軍,連同新式車載火炮,家底雄厚的很,讓俄羅斯人也知道,遠東絕對是不容他們染指的。多爾袞沒有讓我失望,他幾乎完全吸納了遊牧民族特有的戰略風格,一路如同狂風掃落葉一樣旋風般的攻克遠東的各個部落以及村寨,將機動作戰發揮的淋漓盡致,也讓火炮成為了戰場的主角。
沒有了來自北方的威脅,朝鮮有金起宗、柳德恭諸人我才可以輕鬆上陣,並且帶上我的妻子們,這段時間確實冷落了他們,聽說我要走她們自然不幹,就是剛從遼東回來過年的阿巴亥也不再回遼東了,她們的理由很簡單,當初我可以帶她們去中原,這次自然也可以帶他們去南海,總之是我去哪她們就去哪,以另一種版本演繹了什麼叫“夫唱婦隨”。
磨破了嘴皮子,講海上兇險異常,戰事無端也都沒有用,我只好無奈的帶著眾女上船,偏偏這時安妮也哭哭啼啼的跑上了船,黃宗羲那倔強的小子因為我的主意被安妮戲耍之後,竟然口出不遜將安妮一頓的數落。這小姑娘雖然外表上看著成熟騷媚可是內心中卻將黃宗羲看得極重,受到這樣的奚落自然是受不了,跑上船來向我哭訴,隨後就再也不走了,她這一不走可好,隨船的出航的安東尼奧大有理由的將他的老婆珍妮也弄上了自己的戰艦,理由是我的妻子們都不在,安妮也上了船沒人照料珍妮,怕她在朝鮮一個人不安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