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捨己之短,用己所長,守堅城而用大炮,立於不敗之地。只有在需要奇兵突出、攻敵不意之時,才和八旗打野戰。為了爭取時間來訓練軍隊、加強城防,有時還須在適當時機中與敵方議和,這是輔助性的戰略。
“法在漸不在驟,在實不在虛”——執行上述方策之時,不可求急功近利,必須穩紮穩打,腳踏實地,慢慢的推進。絕對不可冒險輕進,以致給敵人以可乘之機。
這三個基本戰略,是袁崇煥殫精竭慮總結了明朝和後金之間數次大戰役而得出來的結論。明軍三次大敗,都敗於野戰,以致全軍覆沒;寧遠大捷,都在於守堅城、用大炮。
假如這基本戰略持久的推行下去,就可逐步扭轉形勢,轉守為攻。但袁崇煥擔心兩件事。一是皇帝和朝中大臣對他不信任,二是敵人挑撥離間,散佈謠言。因此在上任之初,對此特別強調。他宣告在先,軍隊中希奇古怪之事多得很,不可能事事都查究明白。他又自知有一股蠻勁,幹事不依常規,要他一切都做得四平八穩,面面俱圓,那可不行。總而言之:“我不顧自己性命,給皇上辦成大事就是了,小事情請皇上不必理會罷。”
崇禎接到這道奏章,再加獎勉,賜他蟒袍、玉帶與銀幣。袁崇煥領了銀幣,但以未立功勳,不敢受蟒袍玉帶之賜,上疏辭謝了。
可以說這次魏忠賢的倒臺,獲益最大的可能就是袁崇煥,在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迅雷不及掩耳的撲滅了京城的閹患,一時間口碑極好,整個朝野都為之震動。遠在朝鮮的我也聽說了,後悔不迭,早知道袁崇煥的作戰意圖,可是為什麼沒派人給魏忠賢通通風,沒想到顯赫一時的魏忠賢這麼快就倒臺了。袁崇煥有了崇禎的這些允諾,估計動手的時間就要近了,而他的關寧鐵騎估計也要大肆擴充,小小的遼東聚集了當世這麼多的精兵,真是罕見,他和皇太極也註定是要進行一場惡戰了,我是座山觀虎鬥呢還是幫助那一方,實際上他們任何一方假如這麼快就玩完,都不是我所希望看見的,最好皇太極把與袁崇煥拖得死死的,又或是袁崇煥把皇太極弄得虛火上升才好。到時我就可以賣一些武器給弱勢的一方,保證他們勢均力敵,自己趁機大發戰爭財,當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美國不就是這樣乾的麼。
一想到這裡我又露出了招牌式的奸笑。“想什麼呢,這麼入神,看你這德行,肯定是沒好事!”原來是海蘭珠走了進來。
“哈哈,生我著父母,知我者老婆也!”我招呼海蘭珠坐在自己腿上,給她看最新的情報。
“切,這個我不感興趣,他們願意誰打就誰打,不管我的事,我最關心的是銀子。”海蘭珠都快學的和我一樣唯利是圖了,真是近朱者赤啊。
“怎麼了,好老婆,你不是一直在忙地產的事麼,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啊!”別看我娶了四個老婆,可是這時朝鮮到處都是事,指望不上別人,只好讓自己的老婆輪番上陣。海蘭珠最有經濟頭腦,自然是掙錢的事都交給她了;阿巴亥最具有政治頭腦,一些往來的公文都要經過她審閱篩選後才能傳送到我來;李順姬溫柔賢惠,新建攝政王府的事都交給她和銘嵐。所以除了阿巴亥,我現在很少見到她們。
“沒空就不能來看看你們,看你有沒有偷吃!”說完海蘭珠抿嘴笑了。
“冤枉啊!老婆,我已經若干天不知道肉味了,怎麼可能偷吃呢,你老公我是天下第一大情聖,用情專一,絕不濫交,一生一世只愛你們幾個!”我連忙為自己辯護。
“什麼大情聖,我看你呀是天下第一大色狼還差不多,當初我們在清河的時候你怎麼和我說的,現在不也弄出這麼多姐妹來了麼!你的話根本就不能信,我是一時失足,所以才要來看看,別哪個無知少女上了你的當!”海蘭珠點著我的頭道。
“哪有啊,後來娶她們幾個不也是形勢使然麼,再說我又沒有對你不好,我可是夜夜都讓你做新娘的!”我老臉一紅爭辯道。
“呸,還好意思說,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就別在我這裡賣弄了,我呀,這輩子是被你騙了,將來咱們若是有了女兒,我可不能再讓她受像你這樣的人騙了!”海蘭珠開始憧憬起自己的女兒來了,你說女兒就女兒麼,根據遺傳學定論,生男生女可是由我做主的。
“我看將來若是咱們有了女兒,若是她能找到像我這樣疼老婆的才算是她走運呢,有些人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反駁道,但是對於生一個孩子倒是有些嚮往,據鄧希晨寫來的信說,柳如是已經懷孕了,這傢伙還想和我做親家呢。但眾女當中可是音信皆無,這讓我有些著急了,同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