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妥協我甚至以瘟疫相威脅,大肆編造一路上見到了瘟疫患者,大規模的瘟疫不日即將降臨北方。留在北方實在是沒有任何益處,眾人這才算罷。鰲拜則提出進攻南方當由他的新軍作為先鋒率先進攻。
注:三分歸晉,江山一統,歷經百年的三國爭霸,終以司馬家的勝利而告終。亂世既久,民心思制,百姓無不翹首期盼太平盛世的到來,奈何晉武帝司馬炎後繼無人,八王之亂,五胡亂華,晉室南遷,北方的漢族從此進入了中華歷史上最黑暗的時期。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年代經歷瞭如此之久的戰亂,中國歷史上也從來沒有一個年代發生了這樣大規模的人吃人慘劇。
第七卷 血色中原 第八章 造反
山海關作為橫亙在關內外的一道壁壘存在由來已久,從遼東入關就必須經過山海關,此時的山海關被認為是大明朝精兵匯聚的地方,他同時要防衛來自來遼東已經蒙古的雙方面威脅,但是這時山海關總督,兵部侍郎孫承宗不得不面臨艱難的抉擇。
自打八旗入侵山西以來一封封告急信向他這裡飛來,包括崇禎皇帝在內都催促他揮兵救援,但是孫承宗遲遲未動,他深知山海關的重要性,一旦自己離守,關外的袁崇煥絕對不會因為曾經是自己的舊屬而稍微留情,他會毫不猶豫地進攻,以得到這天下第一關開啟進入中原的咽喉要道。
這還不算,皇太極對山海關也窺伺已久,別看代善在山西猛攻猛打,那不過是聲東擊西,他們真正的意圖也是在山海關,據探馬報告至少有五萬的塞外聯軍在承德附近集結,指揮的將領至今不得而知,所以孫承宗抱定了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任你如何折騰我就是不動,然而這一次他不動不行了。崇禎皇帝先後下了三道聖旨命他領軍增援,只為朝鮮的軍隊再次於塘沽登陸。
崇禎自從上次北京之戰後就將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京師的防衛上。北京駐軍的情況相當糟糕,三大營的兵力在全盛時估計至少有70萬,但現在已變成了老弱之軍,將領們又以市井無賴和自己家中的家奴充數,從中貪汙空額軍餉。兩年前,也就是北京大戰剛剛結束後不久,崇禎的一位親戚李國楨說服了皇帝,讓他來整頓京營,但在這位刁滑的親信統領之下,三大營的實際狀況變得更糟。李國楨以改革軍務為由,從國庫及內庫中騙出數十萬兩銀子。與此同時,更有勢力的宮中太監又將大部分精壯士兵挑出來充當他們的私人侍從。剩下的不僅都是些被北京市民傳為笑料的老弱殘兵,而且由於掌管宮中廚事的太監不再向他們發放口糧,這些士兵正在飢餓中死去。
而用來維持這支烏合之眾的軍隊或招募新兵以取而代之的軍費又在哪兒呢?從賬簿上看,前線軍隊每月要消耗餉銀80萬兩,而新、舊府庫一共只剩下42000兩,戶部的收入則幾乎等於零。在正常情況下,皇帝個人的收入有400多萬兩金花銀。可這種收入已大大下降,宮廷的花費卻大得驚人,物價又在飛漲。據傳,崇禎300多萬私蓄所剩不會超過幾十萬兩。所以,為了斂錢,崇禎皇帝決定允許因納賄下獄的官員以重金贖身。有七位著名的政治犯在同意獻出部分家產以作京師防衛之用後獲得赦免,這還不夠,隨後崇禎又向自己的親戚施加壓力,迫其獻產。此外,也有人自願捐錢,特別是當朝廷宣佈捐錢多者可得封爵之後,還有來自官員會館的集體捐助,但用這種方法只籌集到30萬兩。不少贖金實際還沒有上交國庫,就被戶部的貪官汙吏給私吞了。
儘管大臣們私下裡批評崇禎皇帝過於消極,但他確實在繼續設法保衛北京,雖然這可能是徒勞的。他在繼南遷計劃破產之後猶豫很久,最後終於下令徵召民兵,並透過木版印刷的聖旨佈告天下:“各路官兵,凡忠勇之士,倡義之王,有志封拜者,水陸並進。”同時,他派遣部分京城守軍開到城外紮營,其餘的派往各個城門;各城門還設定了路障並安放了葡萄牙大炮,以加強防守;又把宦官武裝起來,令其把守通往紫禁城的主要道口。崇禎甚至還挖出深藏地下的並不豐裕的內帑儲備,以供太監杜勳招募一支軍隊,協助總兵唐通守衛居庸關。但這些準備沒有一項足以震懾敵軍,也沒有使北京的百姓振作起來。那道徵召民兵的聖旨未能傳到京郊以外,負責京城四周30里長城牆的巡守士兵嚴重不足,以至每名士兵必須獨自守衛10米的城牆。各官府的屬吏已不再聽從命令,“而小民敢於抗上”。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鰲拜帶領一隊新編騎兵以“活捉崇禎帝,打進紫禁城”為口號,從塘沽登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京城。塘沽的守備經過當年北京大戰已經大修過,可是奈何明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