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乾哥”的稱謂就是他小子的傑作。乾哥正想著呢,突然意識到到自己的後背有危險來襲。這就是自己這三年來養成的習慣,只要身邊有危險,自己的大腦就會瞬間有所感應。不過憑自己多年的經驗,乾哥自己身後的威脅指數幾乎為零,自己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還是一下子擺脫不了那種生活。
“哥們,給我換一下座位,我女朋友的位置在這兒。”乾哥身後的一個海拔近一米八的彪形黃毛壯小夥拍了拍乾哥的肩膀用手指了指乾哥旁邊的位置大大咧咧的咋呼道。
“呵呵,好請問你的位置在哪兒?”乾哥答應著起身問道。
黃毛小夥看到乾哥起身,一下子拉著他身邊的那個濃妝淡抹的女孩坐下,然後抬頭笑著對乾哥說道:“我的位置?哈哈,我的位置就是站著。我看你也坐累了,你就站著歇會吧哥們!”說話間用他那雙大手又拍了拍乾哥的肩膀,只不過這次的力氣比先前大了幾分。
黃毛壯小夥雖然坐著,但幾乎和乾哥站著一樣高,只要是明眼人,搭眼一看乾哥不足一米七的身高以及黃毛小夥一米八多的海拔,實力懸殊,顯而易見,再說了根據質能關係,質量越大,爆發出的能量越大的道理來評判,乾哥依舊是弱勢群體。
乾哥看著黃毛小夥在女朋友面前炫耀得意的的嘴臉,全然沒有對壞人與敵人的憤世嫉俗,和自己以前收拾的那些人相比,自己眼前的這個青年撐天只能算是個小流氓,連壞人都稱不上,更甭說敵人了。在乾哥的眼裡,黃毛小夥自以為是的強勢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幼稚。乾哥苦笑了聲站在那兒向窗外望去。
乾哥猛然間發現 自己今天笑得次數比自己過去三年加起來都多,只不過都是苦笑罷了,也許微笑,大笑就目前來看真的和自己無緣吧。
乾哥正專注的看著窗外,身旁座位上小黃毛情侶在座位上打情罵俏著,其他座位上的年輕人幾乎都清一色的拿著手機玩著,或者面帶著若及若無的笑聊著天,或者戴著耳機聽著歌,上著年紀的人都各自顧著自個的,哪有時間關注別人,即使關注,最多也只能是個看客。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那種香不**,卻入心,能給你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就是清心。這種感覺是世上任何一種胭脂都不能給予的,那就是少女的體香。乾哥正陶醉於這清香之中,如痴的思緒突然被打斷,“先生,請您讓一下。”
乾哥轉身看到,一個穿著青藍色制服的美女列車員正站在自己面前,微笑著看著自己,乾哥趕緊往一邊側了側身,歉意的點頭笑了笑。乾哥注視著美女列車員從自己身旁走過,這才有機會一覽芳容,此女穿著黑色矮底高跟鞋,頭髮盤著,下身藍色制服裙,上身白色襯衫,腿上著肉色絲襪,她從自己身邊走過,確切的說走過的不只是一個人,更是飄過一縷香。
乾哥看著看著竟然入迷了,突然發現自己把正事忘了,趕緊衝著美女列車員叫道:“哎小姐,請問你可以為我服務一下嗎?”
美女列車員回過頭瞪著乾哥,怒斥道:“你叫誰小姐呢?!誰為你服務?!”
乾哥不解的看著她,難道不應該叫她小姐嗎?難道列車員不是服務人員嗎?乾哥正想著呢,整個車廂的人都在看著他笑,好像他是動物園的猴子似的。刀光劍影的日子他早已習以為常,可今兒這樣的大場面可是頭一次。
迎著美女列車員狠狠的要殺死人的眼神,乾哥強做出自己這輩子最迷人的微笑,近似諂媚的說:“呵呵,大姐,你,你可以幫我個忙嗎?”
這次可把眾人雷翻了,心想這傢伙的泡妞技巧也太低階了,大家都抱著看好是的心理滿懷期待的翹首企盼著這齣好戲。美女列車員剛想發作,但她看到自己眼前這個男人虔誠的眼神,不知怎麼的竟然不忍心去指責他,但還是冷冷的問道:“什麼事啊?”
“奧,他把我的座位佔了。”乾哥看到美女列車員搭理自己了,趕緊面帶微笑的從兜裡拿出車票遞給她。
美女列車員瞟了一眼乾哥手指的小黃毛,鄙夷的接過乾哥遞過來的車票,低頭看了看,轉頭對小黃毛說道:“先生,請給我看看您的票。”
“嘿嘿,你誰啊美女,憑什麼看我的票啊,不是檢完票了嗎,我不想給你看!”說完獨自翹起二郎腿和自己的身邊那位濃妝淡抹的女人打情罵俏去了,美女列車員之前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狀況,小臉氣得通紅又不知怎麼處理,委屈的簡直要把眼淚掉下來,乾哥一看這狀況就知道這小妞一定是位新手,還是別難為這國色天香了,索性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吧。
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