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根本不用吃飯,可是每天瞿晨仍會不厭其煩的在廚房裡忙活。
兩人的相處模式就這樣古怪的進行著,沒有一點越軌。
有的時候瞿晨也會吹簫給她聽,給她講一些他這些年來在凡間遇到的事情。
只是不管他怎麼說,不悔始終沒有開口講過一句話,也沒有一點表情。
哪怕瞿晨用盡了一切的辦法,仍不能激起她心中的一點情緒,她就像被關進了一個任何人也進不去的世界,她在那個世界的四面都築了牆,堅固無比,隔絕了別人,也封閉了自己。
也只有在每個下雨的夜晚,瞿晨才能感覺她還有微微的生氣。
就像在害怕著什麼,每當聽見雷聲,她的動作就會表現的異常恐懼!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瞿晨臉上的笑也逐漸消退。
那一晚沒有下雨,可是瞿晨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嘆了口氣,正準備去看看不悔睡著沒有,剛這樣想,就聽見門口傳來微微的腳步聲。
起初他還有些警覺,直到聽出是她,他才鬆了口氣。
常聽人說,如果真的在乎一個人,甚至就連對方的腳步聲都能聽出,看來的確如此。
雖然詫異,更多的是疑惑,以往她連話都不曾跟自己說過一句,現在卻大半夜的跑他這來。
瞿晨本就沒有睡,可是鬼使神差的卻也沒有立刻起身。
難得她主動來找他,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現心中的欣喜,只是有些期待莫非她是有什麼事要跟自己說。
可是她卻沒有敲門,也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推門進來,然後關上。
她的動作平靜而自然,步伐輕而緩慢。
他能聽出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心竟然也跟著微微的緊張起來。
就在他疑惑之際,就感覺身上的被子被人輕輕的掀開一角,跟著她竟然在他旁邊躺了下來!
瞿晨身子一震!腦中像有什麼東西炸開!
他的屋裡沒有放置夜明珠,也沒有點燈,所以顯得寂靜異常。
很快瞿晨便發現了不對,因為在她躺下之後,不但沒有就此停住,反而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
那一刻,他甚至能聽見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瞿晨很想推開她,可是心中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引誘著自己。
往常因為時不時會去看她,所以哪怕睡覺的時候,也是身著外衣。
就在他開始煩躁不安時,旁邊的人的手已經毫無顧忌的放到他的胸口,然後一路往下,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的腰帶被人解開的聲音!
可是那雙小手還在繼續,外衣,中衣,裡衣
直到她的手觸及到他溫潤的肌膚,不悔似乎抖了一下,然後她一抬身,已經整個壓在他身上。
瞿晨的理智已經被她反常的舉動驚的忘記了思考,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她青澀冰涼的唇貼上他的臉頰,瞿晨陡然睜開眼睛!
屋裡雖然沒有任何光線,可是對於兩人來說,黑夜視物並不是什麼難事。
瞿晨一手按住她那隻不規矩的小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始作俑者。
不悔也看著他,只是不同的時,她的眼中沒有任何波瀾,似乎她此刻做的事,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
不悔躺在他身上,那隻放在他腰間的手此刻正被他抓住,她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不解。
看著她波瀾不驚的眼,瞿晨差點有種崩潰的衝動!
雖然一隻手被制住,可是她卻並不在意,又伸出另一隻手,那隻手拂過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然後再次沿著脖頸而下,在他溫潤的胸口盪出一陣祁連!
瞿晨再也忍不下去了,將她兩隻手固定在頭頂,然後翻身將她壓住。
不悔終於有所反應了,似乎早有預料,沒有掙扎,沒有話語,她只是在笑!
那笑中竟然還帶著些許的玩味。
瞿晨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她輕啟著唇,“怎麼?裝不下去了?”
瞿晨忽然明白過來,她指的顯然是他剛剛裝睡的事。
“為什麼?”他一字一頓艱難的開口。說話的同時,分明帶著隱忍。
不悔還在笑,“為什麼?你做這麼多不就是想要這個?”
瞿晨猛然間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悶棍,只覺得胸口有什麼在燃燒。
他狠狠盯著她,想從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不悔也不避諱,就那麼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