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然後走了,錦瑟見狀,也回客房了,偌大的廣場就剩一個軒轅透被落在那裡,真是氣得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猶豫半晌,還是走了,反正明天還是會到天界來,倒是後天帝親自賜婚,什麼鈿瑟錦瑟的,統統都等著吧!
“喂!你怎麼還在啊?”孟子虛扯扯被子,被子被捲成一團,白念睡得正香,一串晶瑩的口水順著精緻的下巴流淌下來,一直滴到孟子虛的床鋪上,孟子虛眉毛開始打結,這倒黴孩子怎麼睡得這麼香?孟子虛想著,把白念耳朵扒開,輕輕吹了一口氣,小小聲地說道,“軒轅透來啦。”
白念耳朵一抖,繼續睡覺,孟子虛見狀,將戒律棒放回門背後,坐到床邊,“鈿瑟來啦!”
“哇!”白念尖叫一聲從床上跳起來,鞋子都沒穿就跑出門去,孟子虛納悶著怎麼軒轅透一點都不管用反而是她這個當師姐的這麼管用?難不成是
我害怕的東西,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了。想起白念當初這麼說,難道他怕的就是鈿瑟本人?
不會吧?
光陰蹉跎流水過,不記滄海不記年 第九十章:到底是蛋還是卵?
更新時間:2012…2…28 5:47:14 本章字數:3639
孟子虛收拾著房間,白念捧著香爐給孟子虛換上新的薰香,看著孟子虛大有要把空靈山整個搬到天界的勢頭,忍不住開口,“師姐,空靈山有結界,不會有人來偷東西的。”
孟子虛睨了一眼白念,繼續打包,“你怎麼知道不會有呢?要是我們都走了,空靈山不就沒人管了嗎?到時候進來個把小賊,空靈山的基業全被偷光了怎麼辦?”
“師姐你多慮了。”白念抹了一把冷汗,回頭就見花盡淵站在門口,“師父,你看師姐。”
花盡淵走到孟子虛身旁,看著那跟小山一樣大的包裹,眉頭微微一顫,“都拿了些什麼?”
孟子虛見花盡淵沒有責備的意思,連忙樂顛顛地撲到包裹上,麻利地解開一長串的繩結,獻寶一樣地把裡面的金銀珠寶全部抖出來。
“師父,出門在外要把錢都帶在身上,這樣別人才不會偷走。”
花盡淵從那一堆金磚銀磚裡面摸出一錠銀子放到孟子虛的手心,“多的不必帶了,夜骨答應留下來照看,你也該放心了。”
孟子虛狐疑地看一眼花盡淵,花盡淵臉上沒有半點摻假,幽夜骨不用回魔界麼?呆在空靈山混吃混喝能頂什麼用?
“師父怎麼會騙你呢?幽夜骨是要留下來幫我們看家。”白念見孟子虛一臉的狐疑,想也是她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孟子虛白一眼白念,“你好意思讓人家幫你看家啊?又不是狗”
“瑟兒。”花盡淵斥道,孟子虛閉上嘴巴,“可是這些東西我不帶在身上會不安心啊。”孟子虛又辯解道,哀憐地看向花盡淵,從小就是花盡淵一手養大的孟子虛自然知道師父看見什麼會心軟,果不其然,花盡淵放鬆了眉頭,“這倒也好辦,為師正好有一枚儲物戒指,你戴著就好了。”
白念默默地把燻爐蓋好蓋子,然後踱到花盡淵身邊,很小聲地抱怨,“師父偏心啊。”
花盡淵聞言,不禁一笑,孟子虛別過頭去,不敢看師父那絕美容顏,生怕看多了上火會被強灌苦丁茶。
“白念,你師姐習慣了到處闖禍,為師自然要好好管教著,不然哪天捅了簍子,就沒人管了。”伸手揉揉白唸的發頂,花盡淵帶著白念出門去找幽夜骨,孟子虛一個人僵在原地,聽見花盡淵說要是不好好管教這們以後捅了簍子就沒人管,鼻子一酸,竟紅了眼眶。透明的淚水滴到戒律牌上,祥雲一般的木槿花,這個代表的是鈿瑟,不是孟子虛。千年之後的花盡淵還沒有出現,這句話卻像是刻進了腦子裡。千年之隔,師父,你真的真的只在乎孟子虛而不是鈿瑟嗎?
正午時分,陽光普照大地,孟子虛撐著傘躲在陰處,白念滿頭是汗地向幽夜骨叮囑這叮囑那,花盡淵站在孟子虛身旁,安安靜靜,若不是還有呼吸和心跳,真就像是一尊雕像了。
“師父,還有多久啊?我快要被烤乾了。”孟子虛弱弱地想花盡淵搭訕,花盡淵抬手摸摸孟子虛的額頭,的確很燙,不過被太陽曬了的確是會變燙。花盡淵冰涼的手摸在額頭上很舒服,孟子虛閉了閉眼,臉上燒了起來。“怎麼更燙了?瑟兒,你是不是不舒服?”花盡淵感到孟子虛的體溫變高,奇怪地問道,孟子虛拿開花盡淵的手,“沒事,太陽曬的,我喝口水就好了。”
花盡淵聞言,也不再多追問,等白念這個事兒媽囑咐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