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時辰。花盡淵喚來雲輦,孟子虛迫不及待地坐了進去,白念鄙視地看了一眼孟子虛,跟著坐到孟子虛身邊。
到天界的時候,孟子虛一點也不驚訝天界還是跟千年之後一樣,到處都是鑲金錯玉,跟天界的財富相比,儲物戒指裡面的那些金磚銀磚還真就算不上什麼。下了雲輦,孟子虛倒是嫻熟地開始到處晃,白念跟在孟子虛身後一臉的緊張,緊緊地拽著孟子虛的袖子,生怕孟子虛走丟了。
“咦?這仙童怎麼這般緊張?”綵衣仙子看見孟子虛身後跟著的白念,見白念長得標緻心裡很是喜歡,上前詢問。孟子虛跟白念站在一塊兒就像是母子一樣,也難怪綵衣仙子會直接來問她,孟子虛清清嗓子,壓低聲音,“不瞞仙君,我家師弟常年呆在山裡不出來,頭髮越來越長見識越來越短,特別是人多而且富麗堂皇 的地方,他一緊張就神經衰弱,生怕自己走丟啊。”
“哦,原來如此,待會兒喝杯酒壓壓驚就好了,可憐的孩子。”綵衣仙子憐惜地摸摸白唸的下巴,走人了,白念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了不止一個兩個頭的孟子虛,滿臉的憤恨,“師姐!”
“哎,小孩子家家的不能隨便生氣,晚上會尿床的。”孟子虛摸摸矮了自己不止一個兩個頭的白唸的發頂,看師父摸得那麼順理成章,自己摸起來感覺也沒什麼不一樣嘛。
“不要摸頭!”白念小孩子鬧彆扭一樣地扭開頭,氣鼓鼓的樣子倒是可愛,孟子虛笑嘻嘻地繼續摧殘白念那雙毛茸茸的耳朵,“哎,師姐知道你以後會長高,所以要趁現在多摸摸你的頭,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