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那般時時關注朝政,因此突發其想地建議道,“鈞如,如今你該算是大權在手,能不能設法讓大哥到華都為官,那樣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婦道人家,胡說什麼!”練雲飛不滿地斥道,“就算我想,也得看實際地情勢,否則,鈞如當日又豈會那麼做?”他見兒子也是一臉尷尬的模樣,頓時更有些氣哼哼,向霍弗遊投過一個歉意的微笑,“大哥,你別聽阿洋胡說,我又怎會因為私下的情誼而為難大哥?”
“唉,弟妹說的未嘗不可”霍弗遊倒沒有露出異色,反倒是自嘲地一笑,“我這個上大夫雖然尊貴,卻沒有多少實權,主上愛重也不過是喜我不偏不綺,而且在國中又沒有紮實的根基,僅此而已。如今玉書嫁給了世子殿下,我的立場就很尷尬了。所幸主上不知道我和你們的關係,否則,我也甭想回國了!”
練鈞如聽得心中一動,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最終硬生生地嚥進了肚子裡。霍弗遊剛才雖說寬宥了他,問題是,如今霍玉書和閔西全婚姻美滿,自然不會橫生枝節,但是,一旦鬥御殊的異謀成功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連忙借飲酒遮掩了過去。看來,到時還是不得不借助外力啊!
這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半時辰,不僅桌上六七個盤子一掃而空,而且還說了不少陳年舊事,練鈞如第一次知道,父親和霍弗遊之間還有這麼深厚的情誼,心中不由愈發愧疚。想到自己始終不能待人以誠,他頓時有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話說回來,為了保命,除了寥寥數人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