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愧是我孫子,一邊裝孫子,一邊在那兒想轍呢。
好孩子,有前途。
就是你了。
溫毅運起內力,毛筆的尖鋒忽然間炸開,跟炸了毛的貓似,把韋帥望嚇得:“你幹嘛?你幹嘛?”
上等狼毫,狼的硬毛剛勁有力地豎著,在溫毅內力的支援下一根根鋼針般,慢慢向韋帥望湊過了,帥望慘叫:“喂喂,不用真動手,嚇我就夠了,你要問啥你快說!求你了,你快問吧,我啥都說!”
溫毅側頭,考慮要不要把韋帥望啞穴也點上,再一想,這小孩兒說話挺有娛樂性的,讓他叫吧。
溫毅跳起來,毛筆的毛鋒再次合攏在一起,在韋帥望胸前一觸,韋帥望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溫毅落下地,整個大腦在聲波震盪中飄浮了一會兒,兩耳的轟嗚這才平息。
帥望痛叫著低頭,看到自己胸前四個一寸見方的字“溫氏子孫”,黑字,嗚,怎麼這麼痛啊!幹你孃的溫氏子孫!咦,這黑字怎麼發紅,沒可能墨汁會慢慢脹起來啊!
一道黑黑紅紅的墨跡流了下來,韋帥望慘叫:“我出血了!王八蛋!你把我弄出血了!你用不著那麼用力寫字吧?老子眼神很好,看得見的!你要是控制不了你的力量,你可以去對面牆上寫啊!
溫毅又一次跳起來,帥望痛得咬緊牙關,這回明白了,姓溫的是故意的,他這不是寫字,他這是給韋帥望紋身呢,帥望看著那個可能永遠洗不掉的溫氏子孫,眼淚一下就下來了。這爹看見這幾個字會很‘開心’的。嗚,你媽的!
第二行的四個字是“神功傳人”。
韋帥望吐血了。第一行字頂多帶來點感情上的麻煩,第二行字可能把溫家與慕容氏都招來。神個屁功啊,老狗!你這是要整死我啊!
第三行字是:滅冷敗慕。
帥望哭了:“我是你孫子,你放我條生路吧!”做你的春秋大夢,老子可不想去送死。
第四行字是“一統江湖。”
帥望有氣無力地:“兄弟,請在我腦門上橫批‘武林公敵’。”孫子啊,我還沒在別人手上吃這麼大虧呢!人家天使劍剛救我的命,我就在胸前寫上滅冷敗慕,我呸!你是怕我死得慢吧?
事已至此,韋帥望長嘆一聲,想把冷先叫回來參觀一下他身上的植皮手術成功不,再問問植皮術後痛不痛。
然後低頭看看,鮮血橫流啊,黑加紅,那個觸目驚心!看血流的那麼洶湧,明顯不是表皮傷,普通植皮都不見得好使,帥望哭喪著臉,剝皮切肉會痛死的。老子宰了你!活該你被砍成人棍,你可真不是東西!
韋帥望決定,這輩子都不會脫下上衣,愛寫啥寫啥吧。老子不裸泳了,不就結了。
溫毅聽了韋帥望的建議,認真地考慮一下,要不要在韋帥望額頭寫上溫帥望三個字呢?
韋帥望怒吼:“我叉你媽!你敢讓老子破相!老子一定讓你知道天底下還有比冷秋更殘忍的人!”
溫毅很欣慰地笑了,真的,你就是那個人嗎?那太好了,別讓我失望。
在韋帥望的肚皮上慢慢簽了個溫字,讓你罵人,給你紋身你不爽啊?我用慢動作給你紋。
韋帥望這才覺得痛不可當,幾十幾百根針一樣的細毛劃破他的面板,直如梳洗酷刑一般,他“嗷”一聲:“饒命啊爺爺,痛死我了!”
溫毅不緊不慢地寫他的溫字,韋帥望淚流滿面:“我錯了,我再不敢罵你了,別寫了,痛死了。”等老子自由了不把你整死,你個王入蛋!
溫毅緩緩寫完最後一橫,瀟灑地把筆一吐,筆頭正撞韋帥望膝上,韋帥望當即“撲嗵”一聲跪倒,膝蓋劇痛,肚子裡再一次破口大罵,嘴裡可不敢再說啥了。
溫毅繞著韋帥望轉兩圈,他神功蓋世,能量巨大,必得找個合適的傳輸口,本來掌心相對是不錯的介面,他手臂高位截肢,擔當不了這個重任。
韋帥望哭喪著臉:“你還要幹嘛?玩夠了沒?別整得太過份,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溫毅一撞,韋帥望摔倒在地,沒等他開罵,溫毅也躺下,頭頂相接,一股熱流如醍醐貫頂,傾瀉而下,韋帥望目瞪口呆,一聲都出不了。
四十二,小天下
四十二,困境
半個時辰過去了,韋帥望終於習慣一點這種被貫注的狀態了,呻吟一聲,我的媽呀,這感覺咋這麼奇怪啊!這溫暖的感覺!
讓韋帥望有一種懶洋洋想睡的感覺。冷良的功夫是冰冷的,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