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裝好人的。”
小雷問:“那麼,你有什麼資格向我說教。”
帥望輕聲:“沒有,如果你覺得我做得對,謝謝。如果你覺得我做得不對,你要怎麼做?還是,因為我錯了這個世界錯了,所以,你也有權錯下去。如果你象我一樣,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
小雷厲聲:“我不是你!”
韋帥望笑了:“好,別做我。”
小雷看他的目光,象毒蛇:“我要殺了你。”
帥望看他一會兒:“不許說出來,小心我揍死你。”
雲璇長嘆一口氣,天哪,看起來讓韋帥望養孩子真的不是個好主意!可是如果慕容家收養溫家的孩子,卻不打算教他功夫,必得得到溫家人的同意,否則,武林人會怎麼說?
而且,慕容家的人對溫家人也只能提個建議。韋帥望執意要教那孩子功夫,雲璇不得不說:“帥望,我需要同你談談。”
帥望拍拍小雷:“去找小宇道個歉。”
小雷冷冷看著韋帥望,帥望笑:“隨便你去哪兒玩會,不過老子叫你時,你得出現,滾吧,不許再瞪我。”
雲璇看著小雷走遠,良久:“帥望,那孩子剛來時,根本不看人,你知道嗎。”
帥望點點頭:“他被帶走時,連我拿劍對著他,他都沒反應。”
雲璇道:“所以,你知道我們付出很大的努力,我們對這個孩子其實有很深的感情,但是”
帥望沉默:“那孩子,還是不正常?”
雲璇道:“小宇同他一起玩了二三年了,他們相處得很好,可是,小雷越來越暴燥,我理解他,他越來越比小宇”
帥望問:“為什麼不教他功夫?”
雲璇靜靜地看他,半晌道:“我不想說。”
帥望沉默了,啊,我猜,不是好事。
許久,雲璇終於道:“可是,如果你執意教他功夫,你要知道”帥望問:“關於我?”
雲璇道:“小琴同小劍都看到過,那孩子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也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知道。那孩子,會把抓到的獵物,小動物,切斷它們的血管,開膛破腹,或者腰斬肢解,讓它們慢慢流血至死,他會坐在那兒,一直靜靜地看著那些小東西慢慢地死去。小琴說,他的表情很可怕。”
帥望沉默一會兒:“我該怎麼辦?”
雲璇垂下眼睛:“我不想這麼說,但是,我的看法是,不管你要把他留在哪兒,好好監護他,不能教他功夫。他不是一個有健全人格的人,你不能給他刀。”
帥望點點頭,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我忽然間覺得,我師父當年真是太
太堅強了,他眼見我專攻殺人武器,居然還照樣教我功夫,他簡直就是那個把凍僵的蛇放到懷裡去暖和的白痴。
蛇是一定會咬他的。
帥望微笑,在我沒放出致命毒液前,離他遠點比較好。
雲璇看到韋帥望的微笑,只得無聲地再一次嘆息,不論如何,韋帥望也是怪人的一種,怪人的想法,總是與大眾不同,這也是大眾討厭他們的原因,無法預料,不能以常情推測。
帥望同雲璇回到飯桌上,小雷默默坐著。
帥望問:“小宇傷重嗎?”
雲璇道:“希望能完全恢復。”
帥望“啊”了一聲,這意思是可能會有功能性障礙?帥望回過頭看看小雷,終於誠懇地:“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想了想,補充:“如果小宇恢復不了,我把他手打斷。”
雲璇想了一會兒:“我覺得,一個月不準出房間,已經夠了。”
帥望笑:“要是沒窗子也不開燈的話,我覺得差不多了。”
雲璇瞪一會兒眼睛:“你不是說真的吧?”
帥望道:“當然不是,要是我寧可直接被打斷手。”
韋帥望回過頭:“等會兒我去看看你朋友的傷,再決定怎麼修理你。”
小雷沉默。
帥望問小劍:“你跟那個于飛”他聽到風聲不對,回頭看時,切肉的刀已經把小雷的手臂刺穿。然後,他眼看著小雷把手臂上的刀拔出來,血象小溪樣流淌。
驚叫聲中,慕容家亂成一團,韋帥望坐在那兒,呆呆地與小雷對望。那孩子看著他的目光,甚至不是仇恨,只是疲憊與冷漠。
沒有表情的素白眼神,不悲不喜不痛不傷。
帥望伸手把他拉過來:“小子,你願意哪我走,還是留在這兒?如果你